“八爷......八爷您听我解释,不是您看到那样的......您听我解释啊!”
齐铁嘴整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眉梢间似乎凝了一层霜:“哦?张大副官做事不是一向随心所欲吗?您用得着向我解释吗?”
张日山好说歹说,死拉硬拽才将人给磨到休息的地方。
齐铁嘴眉眼疏淡,抱着双臂冷冷瞧着张日山将门锁上,一副怕他走的样子。
张日山转眼对上他那冷若冰霜的样子,心下不知为何突然虚了一下,他面上赶紧堆起笑容,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温声问道:“八爷,您怎么来了,我......”
齐铁嘴眉毛一立,将手抽了出来,还反手打了他一耳光,怒声道:“怎么?我来打扰了你们兄弟二人的好事了?也是,我若是不来也瞧不见这出好戏!”
张日山被打得脸皮都红了,他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脸颊,随后脸上就挂上了无辜又委屈的神情:“八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若是知道您要来,定然会派车去接您的,省得您劳累。而且您也是知道的,那张礼山与我向来不对付,他今日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来了事务所就开始找茬儿......”
张日山将事情的本末原原本本地全部讲了一遍,然后委委屈屈地瞧着齐八。
齐铁嘴本来也不信他和张礼山会有什么事,只不过单纯想抽他罢了。
于是他还是故意板着脸冷笑道:“张大副官好口才,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刚才已经看了个分明了!罢了!我齐八是玩不过您,毕竟您可是一句话就将我齐家盘口的货物堵在了长硰城。”
说完他就作势要往外走。
张日山刚才是被那怪异的场面惊到了,现在缓过神后,自然能瞧出齐八脸上神情的细微变化,再加上齐八这番话,顿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的这位爷是带着气来的,刚好撞上这场面,正好能拿这事说事了......
也怪他时运不济,今个儿怎么就遇上了张礼山这个玩意儿,要不原本他是占理的一方!
罢了......如今还是想法让这位爷把气撒出来吧!
要不他又该好几日独守空房了!
张日山眼眸无波无澜沉稳地没有丝毫变化,但动作却十分流畅,只见他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抱着齐八的大腿求道:“八爷您怎能不信我?那张礼山就是个混账玩意儿,我虽然比他官高一级,但他每次来都是故意来恶心我的,您不信,我把衣服脱给您看看!您瞧瞧这个混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