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蝗只得再次躲避,弓身滚地,躲到一旁的柱子后,大声叫骂道:“整个长硰城中使用九爪钩之人唯有你陈皮一人!!!陈皮你个小伢子居然胆敢袭击你爷爷我?!你师父二月红还不敢......”
可话还没说完,生死危机的直觉伴随着身后传来的破空声,水蝗再次狼狈躲闪。
然而那柱子旁立着的唐三彩大陶瓷瓶却被九爪铁钩砸得迸裂开来,碎片四溅,锋利的陶瓷碎片划过水蝗的额角,瞬间就留下一道猩红血痕,血液从中渗出,流到他烧得通红的眼睛里,像只穷途末路的豺狼,狼狈至极。
水蝗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他可以断定外面之人就是陈皮!出手果决狠辣,明明可以跟他正面对峙,偏偏却又像猫捉老鼠一样戏耍于他!该死!!!
可水蝗偏偏不敢出去,因为他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其他人,陈皮作为二月红的弟子,他此番举动定然是受了二月红的嘱意,该死的二月红,为何偏偏盯上了他?!
“陈皮只要你现在退去,我水蝗可以既往不咎!我知道你定是受了你师父二月红的命令来杀我!但是我与你师父之间的事是误会!你师**死与我无关,都是卢建勋与霍三娘做的,是他们两人联合日寇做的事情!!!”水蝗弓着身子一边警惕着那已经松懈下来的九爪铁钩与外面的动静,一边大声喊道。
握着**的掌心已经冒出数不清的燥热湿汗,水蝗他只能赌陈皮刚回到长硰城对这件事还不那么清楚,赌他松懈之际,让他有机会一击必杀!
只要陈皮死了,哪怕外面还有红府的人,他也能有一线生机!
就在他话音落下之际,外面的人像是真的信了他的话般,随着一道脚步声响起,好像是有人走进这昏暗的房间内。
水蝗听到声响,眼里凶光闪烁,握着**的手臂也紧绷着,嘴里的话不停:“陈皮,你还不知道吧!你师**死还有那张启山一份功劳!今日只要你速速退去,我们来日就可达成合作!卢建勋、霍三娘还有那张启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也是龙国人,那日寇我们也可共同......”
话音未落,水蝗耳朵微动凭借脚步声判断出来人的位置后,当即迅速起身将手伸到柱子外扣动扳机。
砰——砰——砰——!
三声枪鸣过后,枪口冒出淡青色的烟,还有肉体倒地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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