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瞧不出任何情绪,再次恢复严肃冷冽的模样。
二月红僵着嘴角,露出自嘲般的苦涩笑容:“佛爷您决定好的事情,我二月红即便是拒绝了,您也总会有法子让我不得不去做,您又何必说出“恳求”二字。”
张启山只是淡淡地说道:“二爷您这次如果当真不愿,我也不会再逼您,您的这步棋只是关乎着我张启山的身家性命罢了。”
二月红阖了阖眼,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佛爷您总是这般运筹帷幄,对我毫不留情,总是逼我、推着我做一些事情......您明知道我红府早就与您割舍不开了,无论是利益还是......”
二月红没有说完,但是张启山知道他的意思,是的,他长硰张家早就与红府分割不开了......从他们一见如故联盟的那一日起......
江落一直站在佛爷身后就如同后背灵般静默无声,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佛爷与二月红之间的情绪变化......可也仅仅是感知到而已......他不能理解这种情感......似乎太过复杂难懂......无端地让他感到一丝烦恼......
......
待张启山与江落走后,二月红阖着眼依旧坐在椅子上疲惫地靠着椅背。
这时从后堂进来一个长相与二月红有三分相似的清丽男子,他俯身歪着头看着二月红问道:“兄长,你既然不愿意为何不拒绝呢?”
原来此人就是红中,而这张脸则是他真正的面容。
二月红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连眼皮都没掀开,而是反问道:“陈皮呢?”
红中听到他问陈皮,直起身踏着步在正堂内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十分暧昧又带着炫耀意味地说道:“被我耍晕了,那还**东西在塌上躺着呢。”
二月红喉咙一噎,蓦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怒瞪他,起身上前重重地抽了他一巴掌,低声怒喝:“红中!!!”
而红中对于他这位兄长的怒火没有一丝畏惧、心虚,反而懒散餍足一笑:“兄长,陈皮现在是我的东西,我是真的喜欢他啊!”
二月红眉头紧拧,抓住他的衣领:“他是我的弟子!”
红中眼神变冷甚至透露一丝疯狂,嘴角咧开疯狂大笑:“兄长,陈皮同样也是我的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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