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费心费力就只是为了让他乖乖听话,那为何不直接废了他的手脚,关起来、关到只有您一人能寻到的地方,那样岂不是更加省事?”他看着二月红的眼睛,没有丝毫敬畏的甚至带着一丝讥讽地问道。
二月红面色依旧不变,嗓音也依旧温润,但话里却蕴**警告:“千面,不要妄图试探我、揣测我。”
“您是家主,自然您说的都对。我一个暗子假身自然是要听您的,即便是您要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反抗不了。”这个被称为千面的男子,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委屈地诉说道。
二月红嗤笑一声:“别做戏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怎么出去几年当真改了秉性了吗?弟弟?”
“您又叫错了,是堂弟。”他纠正道。
二月红漫不经心地应道:“哦,堂弟。反正都是弟弟而已。”
他坐在寒凉的地面上,怀里还抱着因为惊惧而晕厥的陈皮,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捏了捏陈皮略显苍白的脸,十分平静的自言自语地说道:“兄长真是了解我,自小到大你喜欢的东西物件,我都喜欢,这个欢迎我回来的礼物我也很是喜欢呢。”
可说到最后,他突然抬眸平静的语调也变得阴森诡谲,眼眸里蕴**颠狂:“但你为何要在属于我的东西身上留下痕迹!”
二月红对上他疯魔般的眼神,毫不在意,语气中甚至有几分无奈:“我说了,这里就你我二人,别在这做戏。”
“哦,好吧,兄长你还是这般无趣,也不知道我那嫂嫂平日里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接着他垂下头凑到陈皮的耳边,用极其阴森低沉的语调在他耳边说道:“我的乖徒儿啊,怎么还不醒呢,你的新师父已经迫不及待要与你好好相处了。”
他又朝着陈皮的耳畔吹了口凉气,然后仔细盯着陈皮的脸庞上细微的变化,突然轻笑一声,咬了下陈皮的脸,笑道:“原来我的乖徒儿是真的晕厥了啊。”
随后他抱起陈皮向里走去,推开屋门,将他放到了床榻上,细心的盖好被子,就像一个真正的好师父般,他苍白修长的手指在陈皮的脸上细细摩挲,突然他沉沉地笑了:“好徒儿,就这么晕着,在师父没回来前千万不要睁眼啊。”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屋门也随之关上,屋内再次变得漆黑一片、寂静无比。
而此刻本应晕厥的陈皮,却紧闭着双眼,再也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栗起来......他......他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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