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舔您的手......”江落像是被佛爷怒容所震慑般,又或者因为后脑的头发被佛爷扯的有些疼,整个人突然瑟缩了下,但他的眼眸中却依旧是那种虔诚与引诱的割裂感。
江落直白的回答让张启山升起的惊怒情绪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有种无力感,如果此时他面前的是从小带大的张日山,他一定会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但如今在他面前的是江落......
张启山被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弄得更加头疼,他怎么跟江落似的什么都能想到张日山,就连这种事都把张日山扯进来做比较......看来他真的被江落带跑偏了。
江落被迫仰着头,突然他痛苦地喘了口气,刚才眼里那种引诱已经全然不见,只剩下茫然与委屈:“佛爷,我疼......您为什么抓着我的头发呀?”江落不解地小声控诉道。
张启山见江落突然恢复正常,神情有些迟疑,但还是松开了桎梏他后脑的手。
江落瑟缩了下,委屈不解地看着佛爷:“佛爷我头疼。”
张启山盯着江落的眼睛,发现他没有半点心虚的神情,好似完全不知刚才他做了什么一样,他试探地问道:“刚才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江落耸了下鼻子,有些哆嗦着摸着脑袋后面,委屈地说道:“您说要让老倌把我带走,不让我留在您身边了。”
张启山见他似乎全然不记得刚才的荒诞事情,心里居然莫名松了口气。然后又神色不明地瞥了眼他细白的脖子上戴着的那块奇玉,好像香味突然没那么浓郁了他大概明白了要是想让江落固魂后没有症状残留,这块玉是摘不得了。看来还是要想办法让江落自己压制这块奇玉所散发出的异香带来的类似致幻催眠的副作用。
江落怯生生地把斜自己的身子,将后脑勺转到佛爷面前,委屈地说道:“佛爷我疼。”
张启山眼见他这般,眼睛微眯,过一丝暗芒,突然想冷笑两声,疼就对了,他现在的耐性已经够好的了,要不放在以前他应该直接拿腰带把江落给抽“醒”。
江落感觉自己本就疼的后脑处,现像是有两道无形的冰冷无比的刀子在刺他那里,他本能地转过头,心猛地一跳,佛爷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爷......佛爷......”江落有些磕巴地唤着,他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佛爷的眼睛对视,佛爷现在的眼神有种把他的小把戏看透的感觉。
张启山语气平淡,但所说的话却足以让江落脸色瞬间变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