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温和的神情顿时变得阴狠,他狠狠地抽了陈皮一巴掌,待陈皮被抽倒在地后,二月红再次抓起他的头发,狠戾地问道:“想活着还是想变**彘?”
陈皮看着突然变脸的二月红,这次眼里只剩下恐惧,他不顾脸上和头皮的疼痛,点头的同时嘴里模糊不清的喊着:“活着......活着......”
二月红像是被他恐惧的样子取悦,阴狠的神情再次变得温和,他松开陈皮的头发,温和的拍着陈皮被他抽肿的脸说道:“既然想活着,那就当我的徒弟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你是懂得吧?以后我说的话你要听,我不让你做的事情你不要做,明白了吗?好徒儿?”二月红说完,将手放在陈皮被卸掉的下巴上,又是一声脆响,陈皮的下巴被他接上了。
陈皮此刻已经懵了,但是恐惧令他机械的僵硬地回答道:“明......明白......”
二月红对此很是满意,缓缓地将那个手帕一点一点地塞进陈皮的嘴里,与动作不符的温润面容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意:“陈皮从今日起你便是我二月红的徒弟了,既然这手帕是你师娘送予你的,那我这做师父的也不好强夺,我想了想,我也应该送你一份礼物。”
可陈皮面对这样的二月红却只觉得自己如坠寒窟般浑身发寒,然而他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月红对手底下的伙计下达令他毛骨悚然的命令。
二月红瞥了眼立在一旁的伙计,温声吩咐道:“去将红家的针法请出来,再到库房中将那嵩时的徽墨研磨好。”
“是,二爷。”那伙计领了命令后就如蒙大赦般赶紧离开了此地。
而二月红则是再次坐回椅子上,拿起那杯渐凉的茶抿了一口。
屋内顿时变得异常安静,陈皮不知道眼前这个疯子般可怖的男人到底要对他做些什么,他现在的命运完全被掌握在这么一个疯子手上,陈皮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起那日所见的温婉女子,他有些不可置信那般纯善的女子居然会成为这种可怖的疯子的妻子。
陈皮的思维被打断了,因为那伙计很快就带着二月红所要用到的东西回来了。
陈皮看着二月红在他眼前摆弄的东西,额间冷汗直流,那被装在古木里面的金银交错的长针,最细的如同牛毛,而粗的则有竹签那般粗,陈皮随着二月红手里的动作,眼眸止不住的颤抖。
只见二月红将那不知是何种材料制作而成的透明细线穿过一根金银交错的长针,然后浸染上那被研磨好的徽墨,随后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