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迎接那所谓的上峰派下来的人。
左谦之对于江落这个**的陪同没有任何警觉,毕竟经历这么多日的观察,这个江落对他来说毫无威胁。
左谦之快要走到门口时,来人带着他从上面带来的属下已经走了进来。
左谦之早已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容,像是对老朋友般笑着问道:“慈欢兄快请进,这么晚了来我府邸有何要事啊?”
江落看着此人有些出神,等他想到什么后,他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眸无端地颤动了两下,眼里更是绽放出耀灼的光芒。
当此人将目光移向他时,江落甚至不敢再多看此人一眼,急急的低垂下眼眸。
左谦之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江落的异样,他只是注意到这位慈欢兄的目光好像在看他身后,他眼神闪烁了下说道:“对了,慈欢兄,这个少年名叫江落,他就是前些日子被歹人灭门的江家唯一的血脉活口。”
李慈欢又瞥了眼江落,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左谦之见他对江落好像并不感兴趣也只能终结这个话题,将他引到议事厅。
李慈欢坐到沙发的主位,而左谦之则是坐到侧面的沙发上。
李慈欢看着左谦之,颇为严肃地说道:“我来是为了提前给你打声招呼,我这边收到上峰的命令,说是张启山将谦之兄你这几年来在长硰所做之事举报到了上面,并且提交了一位叫秦为君的颂师所制作的账本,还说那账本的原件依旧在你的府邸,明日一早我就会与上面派遣下来的人员一起奉命搜查,我对此也是为难啊!”
左谦之听后大惊,该死的张启山他怎么会有账本的复印版本!
左谦之有些焦急地说道:“慈欢兄你身为张启山的恩师,他难道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吗?居然越过了你将那所谓的账本直接送与上面?!”
特派员眼里闪过一丝暗色,脸上带着隐隐的愤怒与无奈:“他自作主张哪里还把我放在眼里!”
左谦之见他愤怒的神情不似假的,赶紧接着说道:“慈欢兄也莫气,学生不听话换一个就是,再者说我之前已经试探了上方的态度,他们明明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特派员点了点头:“上方也是没有办法,张启山送去的证据在大庭广众之下亮了出来,所以这次不管怎样明日我与上面派遣过来的人也得做个样子,好堵住一些人的嘴,所以谦之兄你懂我的意思吧!”
左谦之听到这有些慌乱的心这才稳定下来,多亏他与这位名为李慈欢的人早些年还有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