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坚固吗。好好想想吧,你喜欢谁就可以选谁,我可以送你三个,你们最喜欢的珠宝也可以随便拿,何必纠结他一个人呢?他是属于这里的,及时你现在不放手,以后他也会恢复成正常阿特拉蒂人,我们才是同类,而你只是一个过客。”
“你这话让那些在我选择范围的人听了怎么想,你们不是同族吗?为了交换凡尔纳可以选择牺牲别人?”
“……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弗丽嘉见她无动于衷,又往悬崖边游了一些:“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现在陆秋脚下就是深渊,而弗丽嘉已经在用力摆尾保持平衡,她拎着陆秋的脖子,只要她往下一冲再放手,陆秋就会跌入海底深渊。
甚至于她头上这个气泡取掉,她就会更快死亡。
湛蓝的海水在这个深度已经接近深蓝色,这附近没有什么发光植物,只有头顶的天光经过海水层层滤透,无力地照过来。
弗丽嘉看着她的脸,发现她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换了种颜色。
陆秋刚抬起手,就听到一声尖啸。
阿特拉蒂人说话都和唱歌一样,这么尖利的声音她还挺少听见的。
弗丽嘉回过头去,陆秋也从她肩上的位置看到远处离弦的剑一样飞快冲过来一个人——一条鱼。
弗丽嘉开口回应,两个人你来我往说了半天,听着像是吵了起来。
最后失败的,好像是弗丽嘉。
她带着陆秋离开悬崖,她马上被冲过来那个人接手。
“你没事吧!”一个更年轻青涩的女孩子抱着她问道,然后怒斥弗丽嘉:“姐姐!你怎么这样!”
这是圣海宫的另外一位管事,叫做芙芙。
陆秋之前没听说过她。
不过圣海宫她也不认识几个人。
“这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别管。”弗丽嘉被打断了威胁的行为,现在很不爽。
不过她还要感谢芙芙,要不是她冲过来,陆秋也要出手了。
她还没跟阿特拉蒂人动手过,唯一一个克里昂,也不是真你死我活的斗争。
“我听别人说你上了一次岛,还带了凡尔纳的朋友回来谈事,本来想看看你们在谈什么,还好我来得及时!”两个人继续用陆秋能听懂的话吵着:“她干什么了你这样!血族被丢进断浪崖会死的!”
弗丽嘉要的就是她死。
此刻当然无所谓地摆摆手:“我们谈事呢。”
“哪有这样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