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现在也算不上是人了,但基因里对于危险生物的恐惧也依旧存在。
“没有人傻到对有印记的人出手。”克里昂拂过她颈边的发丝,微凉的指尖让人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有点凉。”她缩了一下,看到他眼里的诧异,解释道。
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中秋,血族对温度的感受并不强,当时选衣服的时候没考虑到,现在这件礼服对她来说太单薄了。
“这种时候不应该把外套脱给我吗。”她叹了口气提出道。
脆皮冰山一晚上的情绪都很奇怪,一会低沉一会高亢的,像嗑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虽然脸上表现不出来,但以她的了解,还是看得出来的。
比如刚才她躲那一下,他瞬间摆出一副受伤的眼神,好像她不是缩了一下而是当街弃养。
“哦。”他这才缓了神色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挺括的礼服外套不带一点温度,跟刚从衣架上拿下来一样。
她还是比较怀念人鱼状态的克里昂,好歹摸着有温度多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种场合。”
一个讨厌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能不能不要忽然出现,我看到你就倒霉。”刚才氛围太好,陆某人爪子还贴在面前的人腰上。
“是吗,我倒还觉得见到你挺开心的。”西泽尔轻笑着走近。
什么死亡轮回!
手下的肌肉随着他靠近瞬间紧绷,反应之大,真怕他忽然暴起把西泽尔再撕了。
“没事没事。”她紧张了一个晚上,现在反而松了口气,拍了拍克里昂的手臂安抚,转向西泽尔:“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