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说华夏语声调丰富,我以为这是正常的。”
实际上克里昂上次说中文更接近标普,只是极个别用词怪怪的。
“你找到哪些资料,我看看。”
老中人准备的资料包,只能说挺全的。
克里昂从头开始看,当然先看到的是各地戏曲录像。她选了几部年代没那么久远的电影和电视剧:“随便看看吧,你第一次说的就还行,中文主要是语调问题,词序其实没那么严格。”
“嗯。”克里昂把那些文件拖进待办里:“我会更仔细研究的。”
“没必要仔细研究,语言的用处就是交流,听得懂就行。”陆秋挑眉看着他,忽然神经质的笑了一下:“能不能拷一份给我,或者我们可以一起看?”
然后陆某人得以成功摸鱼。
光屏外投射中,遥远的,甚至是古老的画面鲜活艳丽,主角们说着熟悉的语言,家具、景色,都和她记忆中大同小异。
克里昂小心观察着人类。
一大早紧急被叫起来,她只是简单在睡衣外面套了件毛茸茸的外套,因为睡了太久,即使是深度冷冻情况也消耗了些热量,醒来以后吃的东西又大多不合口味,她现在过于消瘦,整个人像被埋在外套里了一样,加上头发乱堆在头顶,看着毛茸茸的像什么动物幼崽。
好小一只。
克里昂想着。
人类要是知道他心里得出的这个结论,马上就能甩手套在他脸上,进行一场父子局较量。
可现在她少见的没什么表情,平静又淡然,让人想起隔着玻璃看见她的第一眼。
孤独是很内敛的感情。
被太阳一晒就化,在人前便躲在角落,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会膨胀起来,将你淹没。
“会难过吗。”
“啊?”陆还沉浸在剧情里,回想了一下他的问题,才笑着说道:“会吧。”
但是难过又能怎么样,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都不在了,时间的河流注定是向前,如果一直往后看,那就永远会处于失去的状态了。
电影开始放卡司的时候,陆秋轻轻吐了口气:“你说,地球,就是大墓有没有可能被修复?”
她想了很久,其实地球还是那个地球,在人类出现之前的千万年间,它都是环境恶劣不适于生物存活的,只是在某次大变化以后恰好变得适应生物发展人类生存了。
“我不知道。”克里昂想了想,没有给出确切答案:“以人力改造星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