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认同这句话。”赤天神尊停下了，却背对着姜毅。

“关于前世今生，确实没必要废话，但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考虑，让你签订了那样的条约。”

姜毅冷冽的声音，让赤天神尊眉头微皱，也让周伏生他们的心脏缩了缩。

帝约？？姜毅果然知道了！！

“我也算是了解你的人了，所以我真不理解，你为何要签订帝约！！

不管你在条约里如何添加备注，如何维持尊严，但帝约本身就是一个出卖苍玄的血书！

原本你只是我的仇人，但现在你成了苍玄的罪人！！

千功难抵一过，至尊皇道守卫苍玄数万年，功绩无数，但当帝族踏上苍玄的那一刻，苍玄万亿生灵的咒骂将淹没至尊皇道数万年的功绩。往后历史，也只会记得你们背叛了苍玄！

周武宁，你一个人，毁了赤天神朝数万年的功绩，你一个人，毁了至尊皇道世世代代的努力。

你的一纸血书，不仅出卖了苍玄，也把你自己永远写进了历史的耻辱书！

而做这一切的目的，只为了证明你千年前杀了我，是正确的？”

姜毅看着赤天神尊的背影，声音不高，但字字句句是诛心之言，直至赤天神尊的内心。

赤天神尊冷静的心海泛起波澜，尽管努力掩饰，但无论时间嫌疑、东煌乾，还是他身边的周伏生等人，都明显的察觉到了赤天神尊的能量波动。

“我有罪，会竭力不久。

但我没错，错的是天意！”

赤天神尊无数次想过，如果时间倒流，会不会接受周焱的提议，答案让自己都意外，会！！

以当时的局面，至尊皇道如果再不掌握主动权，处境势必越来越糟糕，而想要掌握主动权，只能另辟蹊径，剑走偏锋。而且，如果没有九天神教那个意外，他们真的就成功了！

于苍玄而言，他有罪，但对于他的选择，他更多的是对苍天不公的愤怒。

姜毅深深地看了眼赤天神尊的背影，不再多言，只送去一句：“很遗憾听到这样的回答，告辞。”

“我周武宁不需要历史的评判！我会用我的方式，捍卫赤天神朝，捍卫苍玄祖地！姜毅，鹿死谁手……言之过早，我们……拭目以待！”

赤天神尊也不再多言，沸腾烈焰，消失在茫茫夜色。

周伏生等人紧随着跟上，也离开这片危险的地方。

兰诺、周青寿他们的安全归来，让混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