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尖锐无比的木桩里,必然有一根会属于殷先生!”
殷汝耕一哆嗦,面如土色,失态的冲一众亲信嚎叫:“是……是哪个**插上去的?去!把它拔了,把它拔了!!!”
一大票努力维持气度,以免在皇军面前丢脸的冀东伪**要人也是风度尽失,像被开水淋到的猫一样又跳又叫:“拔掉!拔掉!”
几名伪军士兵赶紧下去,将那些木桩一一拔掉。只是木桩虽然拔掉了,可是这帮汉奸心头的阴影却又扩大了不少。现在,在华北和华中,用尖桩处决被俘的汉奸甚至日军士兵已经成为一种潮流,一种时尚,几乎每座仍然处于日伪统治的县城城外都会被人插上尖桩,然后三天两头就会有一两个倒霉鬼**上去,那个惨样,简直无法形容。八路军并不禁止这种复仇行动,如果遇上了,而即将被送去坐尖桩的是日军士兵或者伪军士兵的话,他们会阻止,把人领走,如果是沾满了抗日军民的鲜血的汉奸头子、日军军官,他们一般都会表示还有重要的任务,先走了,好心点的甚至会建议木桩不要削得太尖,否则一下子刺破了重要脏器,人就挂了,没意思;同时还要往尖桩上刷点猪油,这样整个过程会更顺利一些……
一看就是经验丰富。
这玩意儿实在是太可怕了,甚至比八路军的飞机重炮还要恐怖,日军敢迎着八路军的飞机炸大炮轰亡命发起冲锋,但见了那一片片尖桩就会吓得腿肚子直哆嗦。
不怕死的蝗军都吓成这样了,那些很怕死的汉奸就更不用说了————你见过不怕死的汉奸吗?死都不怕你当什么汉奸!不止一位冀东伪**县长率领伪军士兵把驻扎在县城的日军宪兵和警察宰了,然后向八路军武工队投降,要求只有一个:
能不能不要用尖桩处死他?他愿意用全副身家买一颗子弹,然后让刽子手把这颗子弹打进他的后脑勺!
那些县长还能讲讲条件,运气好的甚至不必花钱买子弹,进劳改营去改造几年就可以迎来新生了,但殷汝耕知道自己绝不会有这样的好运气,他犯下的罪行,就算坐断十根尖桩都不冤!所以一看到那些尖得怵人的尖桩,他整个人就变得歇斯底里,跟狂犬病发作了似的。
也不能怪他,又有几个汉奸面对那些必然有一根属于自己的尖桩还能保持镇定?
野副昌德冷眼看着那帮衣冠楚楚的家伙疯了似的又跳又叫,微微摇头,喃喃自语:“这就是帝国费尽心血扶持起来的傀儡么?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扶持起这么一堆废物,真是荒唐!”
更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