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三年,他很想一展身手,无论是化肥进口权问题,还是钢铁产业整合问题,国有企业垄断问题,抑或是铁矿石进口机制问题,房地产调控问题,他都很想推动历史的发展,使之能够按照他认为更科学更合理的道路前进,但是他深刻感受到了自己想要做的每一件事情,想要走的每一步都是这样艰难,扑面而来的重重阻力,让你精疲力竭之后却又一无所获。
那种以为坐居中枢,就可以颐指气使,统揽全局,挥洒自如,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别说一个小小的发改委副主任,就算是副总理甚至总理,在很多问题上一样受到来自各方的掣肘。
利益群体的巨大力量无时不刻从多角度的展示出来,咋一眼看上去却又感觉不到,只有个中人你才能深深体会到其中的混沌。
紧凑但并不狭窄的房间里坐着几个气度雍容的男子,言谈间不知不觉就把话题转到了化肥进出口机制调整问题上来,刘拓微微一笑,这些***概都不知道呆会儿化肥进出口机制调整的始作俑者就会出现在这里。
“**,是等刘岩主任么?”发话的是一位方面大耳宽额隆鼻的壮年男子,一口带着浓郁东北味儿的口音。
“不,他到宁夏、甘肃那边调研去了,回来不了,还有一位客人,马上就到。”刘拓笑笑。
“哦?”男子怔了一怔,征求意见般的问道:“需不需要我去门口接一接?”
“不用那么客气,志堂,他算是我妹夫吧,堂妹夫,刚调回京里工作几个月,我这么久也没有回京,还没有见到他呢。”刘拓摇摇头,“也该到了,他这个人很守时。”
“京里边堵车利害,没准儿就堵上了,尤其是这会儿吃饭时间,就更不好说。”坐在刘拓对面的男子矮胖敦实,却是满面精悍之色,“**您这位妹夫在那儿高就啊?”
“原来在滇南,这不才回京么?”刘拓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清楚,门已经被推了开来。
推门进来的是赵国栋,一眼看见刘拓和他身旁两个男子,略略一怔,就展颜笑了起来:“拓哥,我来晚了吧?”
“你没晚,是我们先来了一会儿,你很准时嘛。”刘拓笑着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国栋,“气色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要焦头烂额呢。”
“嘿嘿,再是焦头烂额,在外边那也得装出一副人模狗样风光无限的样子啊。”赵国栋也是笑着搭话。
“来,国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黑河省副**靳东来,这一位是省**秘书长吕镇海,东来,镇海,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