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能尸位素餐,在其位谋其政,总不能白吃干饭吧?不过呢,你也说得对,咱们年龄不比以往了,逞强好胜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阶段的人了,这一点我知道。”
谢永祥从对方话语中还听出一抹不服气,心中也有些感叹,陶和谦性格看似谦冲,但是骨子里却有着不服输的血性,蔡正阳自打来了滇南,他就憋着一股气。
只是蔡正阳也是一条过江猛龙,来了之后蛰伏两年,从今年开始才逐渐发力,一步一步的展示省委***的手腕力道,在每一步博弈角力中都和陶和谦展开斗智斗勇。
陶和谦和张保国都轻视了蔡正阳隐忍背后的坚韧老辣,把赵国栋这把锋利的刺刀推到了最前面,利用中央对这两年滇南发展局面的不太满意展开一系列大刀阔斧的动作,让陶和谦和张保国都有些顾此失彼捉襟见肘的感觉,一直到曲州事件的爆发,直接把陶张二人绊了一个大筋斗。
“**,王烈的事情……”谢永祥话刚一出口就被陶和谦打断了,“今天不说这件事情,咱们是来登山的,工作上的事情留到工作时间来谈吧。”
谢永祥摇摇头,他知道虽然陶和谦表面上对这件事情表现得不太在意,但是内心里却像是种下了一棵刺一般深深的扎在了陶和谦心中,也许这棵刺就要在对方心中扎上一辈子,一辈子都要为此难受,他不希望看到自己这个上司兼密友陷入这种无解的痛楚中。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王烈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小人,这一点我们都清楚,但是可能他有他的抱负,赵国栋这个人很厉害,敢于拍板,蔡正阳把这个人用好了,顶得上一个省委副***,实际上张保国很大一部分权力都被赵国栋给分走了,现在张保国都快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鸡肋了。”
谢永祥的语言有些不太客气,他一直不太看得起张保国,认为这个人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胸襟气度都欠缺太多,也不知道怎么当上这个省委副***的,比起赵国栋来是远远不如,难怪这几次的交手当中都是节节败退。
陶和谦也有些遗憾,王烈投入了蔡赵阵营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在他看来那一日实际上自己已经给了王烈一个相当明确的承诺,只要他坚持下去,吴元济就只有从昆州市委***位置上走人,昆州市委***这个位置就是他王烈的,当时的王烈明显有些意动,只是他也不想逼得对方太紧,才想让张保国再烧一把火,但是未曾想到王烈就在那一夜之后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甚至没有到张保国那里去,一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