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临时主持招商引资局工作的副局长在经验和能力上明显不如崔秀夫,谈判起来也就更显得艰难。
“华铝态度很强硬,他们要求必须绝对控股,最好全资控股,鑫达最多只能作为一个普通股东入股,这都在其次,关键是在配套基础设施建设上,华铝不愿意承担,而要求地方**予以解决,这就意味着如果华铝来接手这个项目,我们市县两级至少要承担将近两个亿的基础设施建设费用,而且原来鑫达集团承诺的一些条件都无法落实,华铝说他们是央企,不能接受这些附加条件。”
顾永彬尽量用比较公允公正的角度来分析判断,华铝也好,鑫达也好,都是来头巨大,一个央企巨子,一个民企精英,他们的背后都站着各自的利益群体,甚至在这样一个风口浪尖时候,可以说各自代表着各自的利益群体,云岭这个电解铝项目究竟交给谁,实际上也就代表着一种***风向。
“不能接受这些附加条件?这些附加条件是我们**强加给他们的么?那他们的意思就是说鑫达作为民营企业还能够为地方民众利益需要做出让步,像他们央企作为国家所有,为人民所有,为地方上的老百姓做些牺牲和付出,反而不行了?”蓝光有些不忿的道:“究竟是谁在唯利是图,他们的社会责任感究竟在哪里?”
赵国栋沉吟不语,这个问题的确不好骤然作出决定,五矿集团和华铝集团都是特大型央企,尤其是华铝集团,本来就是国内氧化铝和电解铝产业的龙头老大,作为能耗大户,他们和能源部下属的各大电力企业也是关系密切,可以说他们进入云岭这个项目也是有恃无恐,志在必得,所以敢于在条件上向地方上施压,顾永彬私下也给赵国栋漏了一句称,这个项目华铝拿不到,不但鑫达做不了,就连五矿也拿不下来,言外之意,那就是这个项目非华铝莫属。
“鑫达那边有意见反馈过来没有?他们知道我们市**在于五矿集团和华铝集团接触,有什么反应?”赵国栋想了一想才问道。
“鑫达方面态度很坚决,一直表示他们最终可以拿到国家发改委的项目批准书,省里边这边各部门都已经基本首肯,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希望再等一等。”顾永彬抿着嘴巴道,就像是牙疼一般:“但是面对华铝和五矿的狙击,我感觉他们恐怕也没有多少信心,不过他们表示他们会一直坚持,希望我们市里信守承诺,一如既往的履行和鑫达合作的协议,他们也会严格履行协议。”
“信守承诺?”钟跃军叹了一口气,脸色阴郁,“我们也想信守承诺啊,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