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城区还要进一步扩大,不考虑旧城改造的话,几乎都只能以占用良田为主,为什么我们不能打这一片地区的主意呢?”钟跃军也是大喜过望。
“跃军,你用给我增添什么新的心动点来勾引我了,我这个人的脾性你多接触几回就会知道了,既然我认定了你的观点是正确的,就会不遗余力的坚决支持到底。”赵国栋淡淡的道:“说实话,你的规划中最吸引我的不是旧城拆迁带来的巨大成本和社会矛盾,也不是拉动东江经济可能带来的巨大社会效益。”
钟跃军和竺文魁都睁大眼睛惊讶的望着站在河堤上听凭江风将他衬衣催得猎猎作响的赵国栋,一副睥睨众生的气势昂然而出。
不是为了这两个原因,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钟跃军一直以为能够打动这位搞经济一把好手的市委书记只能是经济原因,那就是拆迁成本和拉动东江经济发展,没想到对方居然明确否认这个原因。
“嗯,可能我的观点有点功利或者说虚荣吧,我更看重你所说的,保留我们宁陵具有中南地区浓郁民俗色彩和历史风格的民居可能会让我们宁陵这块城市名片不至于在与其他城市竞争中黯然失色,这是能让我怦然心动的最大原因。”赵国栋泰然道:“我们不能做历史的罪人,经济发展慢一点,可以容忍,但是如果我们毁了代表这个城市特色和历史民俗底蕴的东西,那我们就真的是百死莫赎了。”
就这么简单,或者这么高瞻远瞩大义凛然?钟跃军有些不相信,或者说对方身上流露出来的霸气悍然让他有些不太舒服使他想要否定这个看起来太过浅显易懂的道理?
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十来岁的男子身上,方才竟然让自己下意识的生出一种不动如山的巍然感觉,这让钟跃军心中很是懊恼和烦躁,甚至冲淡了自己这个苦心积虑规划出来这个方案获得对方支持的**。
竺文魁自然没有钟跃军那么多想法,并非他是没心没肺的人,而是副市长的身份决定了他必须服从于市委书记的强力权威之下,无论他这个副市长多么牛气十足,在市委书记面前那都得收敛起来,就那话,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就得给我卧着。
“赵书记,我老竺是粗人,想不到那么深远,我看你倒是和钟市长的观点有些一致,但是老竺知道最浅显直白的一点,把这一片六七平方公里的土地开发出来,那就是一大箩筐真金白银。东江区那边我也了解过了这一片土地属于笋塘镇河滩地,部分属于集体土地,一部分属于水利部门调整规划之后一直没有确权的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