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的看法始终没有多少改变。
赵长川就要含蓄内敛得多,对于父亲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但是看得出来那只是一种礼节了,这一年多来的商场打拼已经让他脱胎换骨,骨子里的自信让他即便是在面对赵国栋时也敢于据理力争了。
母亲还是那样,除了偶尔瞪一眼有些过分的赵德山之外,她实在也找不出更好的方式来压制自己这几个儿子了。
刘成也保持着平静,第一次参加赵家这种一家人正式聚会,无疑也就是宣布了他算得上是赵家的成员之一了。
他尽量保持着必要的冷静和矜持,但是赵国栋看得出来他对赵德山和赵长川所经历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即便是赵德山有时候出言不逊他也不以为忤,反倒是赵长川对刘成还算尊重,两人还能不时交流一番,这是一个好现象。
赵灵珊倒是有些忐忑不安,尤其是担心赵德山的蛮横无理,好在赵国栋坐在席间,赵德山就算是再放肆,也不敢过分。
经济基础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就会展示出它的决定性作用,投入到了经营沧浪之水矿泉水项目中去后,赵德山和赵长川的地位已经明显超越了父母亲,虽然矿泉水项目的投资还是许秀芹占据绝对大股东地位,但是谁也没有在意这一点。
“细纱车间已经取消了运转班,改为长白班了,听说织布车间翻了年也会效仿。”赵灵珊一直插不上话,好容易等到机会才说了一句。
“这是必然。”埋头吃菜的赵国栋轻轻一句话如炸雷一般落在席间。
“国栋,你说什么?”赵孚望一惊,他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是对自己大儿子这句话却是听得格外清楚。
“我是说这种趋势是必然现象,而且还会越来越明显,纺织厂已经走入了死胡同,关门停业那也是迟早的事情。”赵国栋脸色平淡,就像是在评价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
“不可能!**怎么可能让这么大一个厂停产?那工人们怎么办?”赵孚望罕有一见的厉声怒叱。
“不是**要让厂里停产,而是市场迫使厂里停产!厂里生产的东西市场不接受,因为有更好更便宜的货供市场选择,就这么简单。”赵国栋夹起一筷子粉蒸肉塞进自己嘴里,漫不经心的道。
“市场?”赵孚望茫然的反问一句。
“爸,现在不是计划经济了,**不会包干一切,你产品能不能卖出去,取决于你企业的成本和品质以及是否符合市场需要,而我们纺织厂无论在哪一条上都已经落后了,今年厂里这种勉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