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娱乐早报道,昨日在某酒吧街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双方是中国的青年和西方的“鸟人”。现场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场面一度混乱。后来经本台记者多方打听,才知道这其实是个误会。当时某影片的剧组正在该地取景拍摄,没想到因为造型和现场特效太过逼真,而误让人以为是一场斗殴。现场有观众表示,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他一定会买票捧场......”电视里,魔都的几个主流电视频道正在同步播放着这条新闻。
“晚上全体同仁决定请你吃顿饭,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多留一天吧。”这是大早上邓艾打给我的电话。对于同事们的挽留,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事情办得不错。”刚刚答应了邓艾的挽留,我又接到了沈从良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对我提出了表扬,不过对于那十万块报销的事情是绝口不提。后来我问起他,他说我现在不差那几个钱。况且当时也没必要去点那么好的酒,组织可报可不报。不过人家接着又说了,那十万块钱,可以用我的名义捐给那些还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对于老沈的这个决定,我欣然接受。有时候不是我们不想做善事,只不过我们自己的日子都过得艰难,又拿什么去帮助别人呢。
“噢程,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本来想带阿瑞斯一同去赴宴,可等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却说自己要离开了。
“为什么?”我问他。
“昨天跟鸟人们打了一架,让我脑子里有了一些灵感。我想趁着这股子灵感还没有消退掉,回庄园继续做我的研究。噢,程,有时间欢迎你去我的庄园做客。那里面有来自五大洲的女仆,相信你会流连忘返的。”阿瑞斯在电话里对我发出了邀请。
订好了隔天返回江城的高铁票,我一整天都窝在酒店里回味着昨天使出心剑那一刻的感觉。慢慢地我发现,每当我闭眼不看四周的景物,心剑就能很顺利的任由我掌控。而当我睁眼的时候,再想使用它却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不坐飞机?”傍晚6点,我准时来到了跟邓艾约好的那家酒楼。听我说明天坐高铁回去,她随口问了一句。
“
“飞机回去要两个小时,高铁是4个半小时左右。乍一看,是飞机更快。可是我下了飞机,最终还是要转乘城铁才能回家。从飞机场到火车站,不堵车的情况下是一个半小时左右的车程,万一堵半道上了...所以,综合看来,坐飞机没有坐高铁方便。毕竟高铁不存在堵车,我下了车直接站内转乘就行了。”同事们纷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