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天上有地上无一般,不也就那么回事,吃到肚子里拉出来的一样是大便,也没见人拉出金坷垃来。”
“哈哈哈!”两人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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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事,说说过过嘴瘾就行了,千万不要真干哟。”徐瑛给徐邦宁斟一杯酒,假惺惺道:“当心那小子临死前反咬你一口。”
“哼,让他放马过来就是!”徐邦宁不屑一顾道:“本公子会让他彻底明白,在真正的贵族面前,他这种暴发户根本就是可怜弱小又无助!”
小公爷把自己说的心头火热,只觉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恨不得马上就来台风!
看着徐邦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徐瑛嘴角挂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色。
他之所以怂恿徐邦宁出手对付赵昊,主要有两方面考虑。
一是向老父亲展示自己的能力。
哪怕徐阶嘴硬不承认,赵昊带给徐家的耻辱和难堪都明摆在那里。
他大哥几次三番折在赵家父子手中,已经彻底没了人样。
二哥也在西山倒起了夜香。
现在大侄子更是直接拜在赵昊门下,当了投降派。
堂堂江南第一家,居然两代人没有一个能打得过赵昊的。
他要是能不费吹灰之力,把赵家父子掀翻在地,还不沾因果,一下子就能把兄弟子侄几个全比下去。到时候老父亲也只能彻底绝了把家业交给长房掌管的念头。
二来,上次八大家开会,结果不欢而散,让他十分恼火。
尤其是素来紧跟徐家步伐的王家,居然跟华家顾家联合起来,反对他提出的分配方案。
华家顾家还好说,王家可是徐家的狗啊!当初要不是老爷子护着,王世贞兄弟俩早让严世藩一锅端了。更别说,去年老爷子还帮王忬平凡,今年又把王世贞起复为河南按察副使。
徐家对王家恩同再造,却养出了一条白眼狼。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瑛回来一打听,原来这伙人搭上江南公司这条线了。自以为能靠着那小子捣鼓出来的水泥,另起炉灶了,就敢跟自己公开叫板了。
所以,徐三爷非得给昆山县扒了堤,戳穿赵昊的牛皮,给徐家好好出口气,也让那些墙头草看清风向——这苏松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徐家的天下!
只是徐瑛对大哥和二哥的遭遇心有余悸,担心一旦闹大了,自己兜不住。
他可既不想倒夜香,也不想挨板子,还是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