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出身那是注定了的事情,但也需要后天的努力,否则那么多高官子弟,也没见多少有出息的。
“嗯,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就行,倒不是让你去改变的……”
听到卫铭城这话,余宣倒是点了点头,做人最怕的就是认不清自己,卫铭城年纪轻轻的能看到这一点,日后的成就怕是不会在他父亲之下的。
“余老师,有个事您可得指教指教我啊……”
听到余宣和卫铭城的对话有些沉重,满军打了个哈哈岔开了话题,生意人好端端的谈什么**啊,而且卫铭城的家世,看上去也不像是自己这些人能议论的。
“什么事儿?”余宣也是跟上了满军的话,他知道自己今儿说的有些多,尤其是在晚辈的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就是侯景臣的事情呀。”
满军苦着脸说道:“余老师,您也知道我是生意人,侯景臣拿来的那枚西王赏功虽然品相差了点,但如果能修复一下的话,这其中也是有很大的利润空间的,您说我到底是收不收他的物件啊?”
自从见到了侯景臣的那枚西王赏功钱之后,满军这心思就一直都没能放下,虽然方逸已经转达了老师的意见,但商人趋利,满军心里还是倾向于收了那枚钱币的。
“我给你说说侯景臣这个人吧……”
听到满军的话,余宣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说道:“侯景臣是川省人,他的师父也是行内人,和我算是同门师兄弟吧,我们都在王老爷子那里学习过一段时间……”
侯景臣的老师叫王德水,比余宣要大上个十来岁的样子,和余宣涉猎颇广不同,王德水是专精一项,在国内青铜器的鉴赏上,王德水算是专家级的人物。
王德水是川省人,年龄要比余宣大不少,思想也要比余宣传统很多,老辈人的手艺讲究的是一脉单传,于是王德水这一辈子就收了侯景臣这么一个弟子。
但是让王德水没想到的是,侯景臣传承了他鉴别青铜器的本事,但却没有传承他的一身正气,和从来都不为违法青铜器交易鉴定物件的王德水不同,侯景臣在还没有出师的时候,就开始偷偷的给别人鉴定青铜器了。
而在侯景臣出师之后,更是利益熏心,由于王德水已经退休在家不再给博物馆或者是相关部门鉴定青铜器了,王德水居然把师父用于鉴定的私章给偷到了手上,为不少非法买卖的青铜器做了鉴定,并且用上了师父的章印。
俗话说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强,侯景臣自以为做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