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闹腾呢。”
让土豆上战场,这是方醒的主意,并未和张淑慧说。
土豆抬头,有些纠结的道:“爹,您……我娘那边,您……您怕是说不动吧?要不孩儿自己去说。”
娘希匹!
方醒忍住了抽这小子一巴掌的冲动,然后板着脸道:“那你就去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土豆也知道自己揭开了自家老爹的伤疤,就胡乱躬身,然后转身就跑。
“臭小子!”
方醒正准备回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喊道:“给你妹妹买些李家的点心回去。”
奔跑中的土豆应道:“知道了爹!”
看着他飞快的消失在视线中,方醒站在原地发呆。
这就是他生命的延续。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才会不畏惧死亡。
“兴和伯!”
方醒缓缓回身,然后拱手道:“难得,可是静极思动了吗?”
来人是安纶,这位很少出来,所以真是很难得。
安纶拱手微笑着说道:“兴和伯,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里是都督府的外面,方醒指指侧面,两人并肩走过去。
从得知安纶暗地里对自己的帮助后,方醒就有些内疚,内疚自己当时打过安纶。
安纶却没有计较那些情绪,他低声说道:“兴和伯,俞佳之后,能否让咱家继续在东厂?”
这话外人听了会迷惑,可方醒却懂了,他问道:“为何?”
皇帝身边大太监和东厂提督太监的地位很难分出高下,相对来说,东厂更自在些,权利更自由一些。
“你……此事很难说,我会去问问。”
“多谢。”
稍后方醒就进了宫,他看到朱瞻基的身边居然是曹斐在当值,就放弃了那个念头。
而且东厂是皇帝的家奴,他贸然插手,那是在触犯帝王的权利。
“青龙卫和白虎卫操练的不错,其余卫所都在操练之中,军中的郎中不够用,京城的都被拉来了,百姓怨声载道。”
方醒换了个话题,让朱瞻基有些感悟。
他吩咐道:“军中操练受伤,想必大多是外伤或是刀枪创口,让太医院擅长此道的去。”
这是个好决定,军士的将士何曾见识过御医出手,这下军心士气都有了,顺带忠心值会一直飙升。
方醒出了皇宫,直接去了东厂。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