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来大明吗?”
安纶的眼中有煞气,沈阳说道:“别盯着他一人,你们的人是英雄,报仇的机会很多,当大明铁骑到了撒马尔罕之后,你可以去搜刮当时动手的人,随便你怎么发泄,连陛下都不会阻拦你。”
“你羡慕了?”
安纶冷冷的说道:“哈烈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臣服于大明,你们的人应该到了吧?哈烈有什么情况,锦衣卫的消息总是第一个到,但东厂并不羡慕,咱家只想剐了篾儿干的皮,为苗喜他们报仇。”
沈阳微微低头,表示对苗喜等人殉国的哀悼,然后说道:“哈烈的消息,也思牙劝过篾儿干和大明交好,所以陛下的意思,不管。”
安纶郑重的拱手道:“多谢沈大人提点,咱家知道分寸了。”
这个分寸沈阳知道,而安纶却不知道,里面的味道可就多了。
可安纶却没有半点怨言,吩咐道:“让人盯着哈烈使团,谁敢交通他们,拿下询问!”
随着这个命令,在他的四周,许多百姓模样的人开始散开,而他们的方向都是京城重要的地方。
或是街道口,或是要地的外面,东厂的人渐渐的在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
沈阳并未争抢这个机会,他只是派人去了使团驻地。
“我去见见也思牙吧,让他自己留心些,至少在陛下见他之前,别出门招摇。”
沈阳去了驿馆,在外面却被人拦住了。
拦截他的人是方五。
“沈大人,我家老爷说了,他们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值得惋惜的。”
沈阳心中一抽,知道了朝中对哈烈的态度,就说道:“多谢兴和伯提点,下官知道了。”
朝中把哈烈使团看做了**,也思牙和他带着的使团在北平城只能造粪。
……
“哈烈不会臣服于大明,否则也思牙此刻已经在皇城外求见陛下,至死不渝。”
张辅问道:“那么篾儿干是什么意思?”
“迷惑。”
方醒好像不知道这是张辅隔了三个月和自己的第一次见面,就像是昨日才一起喝酒般的熟稔和随意。
“篾儿干怕大明,所以他才要在大明和肉迷之间首鼠两端,也思牙只是颗棋子,不在篾儿干的心中,胜则可喜,死了也不可惜。”
张辅起身道:“好,我知道了。德华记得哪日去家中喝酒,带着土豆,好歹也让他对外应酬一二。”
方醒应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