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告了方鸿渐。
想起当年方醒的遭遇,若非清醒过来,大抵就是父子俩都死在了辛建的手中。
残忍狠毒啊!
辛建看到这些眼神,顿时面色灰暗。他想辩驳解释,却一时无从下手。
关键是蹇义一直没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玩,这事儿本官不掺和了!
辛建看着马苏,眼睛眯成了线,说道:“陛下辛苦,每日歇息的功夫都不够,马苏,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等找茬的问题马苏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只是淡淡的道:“辛大人,公道自在人心,想想董黯!”
为母报仇的董黯,慈溪的来由……
如今虽然不是汉朝,可按照皇帝对兴和伯的信重,和对辛建这种人的鄙夷,只要不死,方醒真的可以随便弄。
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是死比活好啊!
马苏微微颔首,然后看看左右,转身进了值房。
噗!
关门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
那些围观的官吏面面相觑,一个小吏大抵是被辛建折腾过,就说道:“这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此事要见血,咱们可不能当**,走了走了!”
“回去做事了!”
“赶紧回去,今年的考成可还差得远呢!年底要是出不来,都等着收拾吧!”
越是年底,吏部和户部就越忙,所以听到这话,那些官吏都纷纷转身,各自回去。
“大人!”
有人看到了站在里面的蹇义,等辛建循声看去时,却没了踪迹。
死路一条!
那些官吏在心中给辛建预设了结果,然后唏嘘着回去。
蹇义在值房中呆坐了半晌,然后悄然出了吏部。
当方醒得知蹇义来访时,有些不悦的道:“请他进来,不,让黄钟去接一下。”
蹇义不是刘观,若是和刘观翻脸,别说是迎接,方醒只会放狗。
等蹇义来的时候,方醒已经在书房外面等候。那怕是外书房,可也算是不错的待遇。
两人分开坐下,有人奉茶。
蹇义不是来喝茶的,可这一路他心中有些焦躁,所以自顾自的端起茶杯,缓缓的吹着,然后喝了几口。
方醒看着外面,冷风吹进来,他也没叫人关门。
坦荡荡!
蹇义大白天来拜访,而不是来信,这就是坦荡。
“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