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长送上专机了。”
葛松柏一听犹如五雷轰顶,三位老长走都没有人通知他,委员长又不来红州了,这就说明人家都已经想好要怎么收拾他才回京城的。
“方书记啊,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昨天晚上把天都捅破了,我本来想当面向三位老长请罪,现在看来这个机会是没有了。”
说到这里,葛松柏顿了一下,牙一咬豁出去了:“方书记,以前我对你不够尊重,工作上和你配合的也很不好,我要向你作深刻的检讨。看在咱们同僚一场的份上,能不能请你帮帮我,和四号长讲一讲,请他出面给三位老长做做工作。从今后,我一定唯你的马是瞻。”
一个堂堂的大**,在自己曾经的对手面前如此的低声下气,这在官场还是极为少见的,这也就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真实写照。
电话那边停顿了好一会,才传来了方青岭的声音:“松柏同志,你没有必要向我作什么检讨,我们之间只是因为施政理念的不同,才产生了一些矛盾,并没有什么个人恩怨,也就更谈不上你对我个人尊重不尊重的问题了。至于你说请四号长给三位老长做做工作这件事情,我是不能这样做的,我与四号长也只是工作上关系,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省委省**都是有责任的。顺便和你讲一下,下午三点钟召开一次紧急常委会,研究如何向央报告,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可是要争取主动啊。”
葛松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与方青岭结束了这场通话,他现在感到头一阵阵的懵,心里空的像什么东西也搁不住似的,一阵恶心涌上来,张嘴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葛松柏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场天大的祸端了。
正在葛松柏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架专机呼啸着降落在了京城西郊军用机场。前来迎接的央七号长穆国兴和八号长任东宜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严肃,特别是看到专机上抬下了一副担架的时候,穆国兴的脸se瞬间变的铁青,两只拳头攥的紧紧地。可以看得出来,穆国兴现在是在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爷爷,让你们受惊了!”
穆老和穆国兴、任东宜握了握手,看着躺在担架上的重孙子一句话也没讲。
跟在他身后的钟老说道:“国兴啊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三个孩子。”
“钟爷爷,麒儿也是您的重孙子,你也不要有什么内疚,要怪就怪一些人太猖狂了。”
看到穆国兴想怒,吴老急忙说道:“有话回家再讲嘛,国兴也不要太难过了,麒儿受的伤也不是很严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