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以享受到的一些待遇,怎么在安江就不行了呢?”
陈彦靖只好又一次耐心的向她做了解释,并告诉他,这是市委的决议,大家都要严格执行,并不能为了一个人而开了这个口子。并要求白牛月今后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要服从伍侥培同志的领导,与同志们搞好团结,过权限的工作一定要提前请示,经批准后方可执行!
如果说刚才在有关待遇问题白牛月还算是矜持的,但是,一提到工作上的问题,白牛月又一次飙了。
“陈书记,我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你要求我摆正位置,我的位置应该在哪里啊?与同志们搞好团结,那就是说我现在没有搞好团结了,你能不能具体的指出是谁来?我的工作权限又有多大啊?为什么要听伍侥培的指挥?组织部还要不要扬民主了?”
连续两次的解释,已经耗尽了陈彦靖的耐心,听到白牛月又在无理取闹,心头也有点火起了,严肃的说道:“白牛月同志,我告诉过你,今天我和侥培同志是代表市委来和你谈话的,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你的位置就是组织部的副部长,在组织部里排名第四,你的工作权限是由伍侥培这个组织部长来决定的,至于你是否能和同志们搞好团结,你自己也很清楚,我还要告诉你,民主只是一个手段,集中才是目的,这是我们工作中的原则,任何人也没有特权。”
白牛月不干了,两只牛眼一瞪,不管不顾的说道:“陈书记,你说谁耍特权啊?你必须要把这句话给我讲清楚,否则的话我就要去中央控告你们!”
白牛月的话已经是*裸的威胁了,话谈到这种地步,已经无法再进行下去了,对于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在陈彦靖几十年仕途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陈彦靖按响了秘:“白牛月同志,请你注意一下身份,也请你注意一下今天谈话的场合,你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
陈彦靖的秘书是一个年轻力装的小伙子,他在办公室里早就听到这个老娘们在胡搅蛮缠,心里也是窝着火,听到铃声,几步就走了进来。
“陈书记,请问有什么指示?”
陈彦靖指了指白牛月:“白牛月同志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调车把她送回家去休息!”
白牛月跳了起来,很没有形象的说道:“陈彦靖,你有什么权力让我回家休息,我还就是不回去,我的工作岗位在组织部,谁也不能剥夺我工作的权力!”
陈彦靖的秘书看了看这位泼劲十足的市长夫人,思量了半天也不敢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此时也只能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