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一样,明明自己输了不自知,还侮辱世家家主,侮辱人族虚圣。我们甚至也不会催你们。这样吧,宗家在一年内解决即可。对了,方才有个宗家的翰林栽赃说我陈家因为方运而输了对赌,说方运像是丧家之犬。那么,我希望现在那个翰林现在向方虚圣道歉。”
陈铭鼎微笑着说完一番话。
就在方才,宗甘雨嘲笑陈家。
宗家人又急又恼,陈铭鼎这番话乃是绵里藏针,虽然表示谦让,但也刻意点出之前宗家人的卑劣,可却有没法反驳,因为陈家人确实做得比宗家人好很多。
听完陈铭鼎的话,许多阅历丰富之人暗叹,不知是该说方运运气好还是如何,方运以君子的态度宽容对待那些人,而陈铭鼎则出面帮助方运展开责问,配合得天衣无缝。
陈铭鼎虽然没有提名道姓,但是所有人都看向宗午源。
宗甘雨回头看了一下儿子,面色微变,因为宗甘雨的眼神迷茫,痴傻地望着上空,文胆极可能出了问题。
“午源!”宗甘雨立刻以微言大义的力量唤醒宗午源,避免他继续沉沦。
宗午源的身体轻轻一震,双目慢慢恢复清明,但目光依旧暗淡。
宗甘雨正要说话,宗午源傲然道:“父亲,不必说了,午源已经想通。”
宗甘雨还是觉得宗午源有问题,但具体哪里有问题又说不出来,要是轻轻点头,道:“你能想通便好。”
这时候,一个景国进士舌绽春雷道:“想通了?很好,那便向方虚圣道歉吧,承认自己输赢不分,承认自己才是丧家之犬。”
宗午源看都不看那人,继续对宗甘雨道:“我等的确小看了方运此子,不过,谁又能想到,他竟然被书山伪装成张龙象?此事,非我等之过,乃是纯粹的巧合!当然,还有极小的可能,方运在进入文界后,就在算计我宗家,所以故意彰显文名,设下陷阱,一步一步吸引雷廷真大儒前往,无论如何,方虚圣都是才智过人。”
李繁铭露出厌恶之色,舌绽春雷道:“都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污蔑栽赃方运,死不认错,明褒暗贬,简直猪狗不如!”
宗午源哈哈一笑,道:“繁铭,这你就错了。认错的前提,是我输给方运,但我输了吗?未到最后一刻,你可不要乱下定论,毕竟我就已经吃了过早下定论的亏。我今日来文会,本来是为了看方虚圣与张龙象文比,但现在我发现,最重要的是,我应该学习方运的欺诈,学习他如何一分饰两人而游刃有余,欺骗全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