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您创造的宋体文字有些不适应,皆无不满之处。”毕源回答。
“嗯,你认为州文院司业一职首重何事?”方运看着毕源。
毕源似是没想到方运会提问关于自身官位的问题,于是道:“下官忝为司业,协助州院君负责一州教化,若论及首重,自然是学子的科举成绩。”
方运微微点头,道:“好,你没有学其他人洋洋洒洒讲许多大道理,直说为科举成绩,贵在真实。不过,科举高中之后,那些学子理当如何,你可曾考虑?”
“下官未曾考虑。”毕源道。
“所以,你在制定选读书本之时,也未曾考虑?”方运问。
毕源的右手轻轻一抖,道:“大人说笑了,下官岂会如此,自当深思熟虑。不过,由于象州的选读书本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定下,下官过于因循守旧,不改一字,还望大人原谅。”
“因循守旧?你守得是象州的旧,还是庆国的旧?”方运反问。
毕源紧紧盯着方运,缓缓道:“选读书本乃是让学子增广见闻,并不重要,只要学子喜欢,那便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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