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说,无人可说的心结,以前还能和邱奕洁吐吐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翁思语就知道有些槽根本就吐不得,也不能吐,特别是做官员的太太。
如果知道一切是这样的,翁思语还敢嫁给丁长林吗?有时候,她总会这么假设着,爱一个男人应该爱他的全部,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太难。
翁思语从书房回到卧室时,看着两个熟睡的儿子,为了他们,她努力做到了一碗水端平,努力让自已成为一位伟大的母亲,可是章亮雨醒来后,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翁思语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这些,她有时候想去省里瞧瞧章亮雨,关心一下她的进展,可又害怕听到章亮雨醒过来的消息,她知道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可她的内心就是没那么伟大,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章亮雪还在牢里,潘向离已经把还建楼和学校打造得极用心,至少周边的老百姓都看在眼里,对潘向离的好感连翁思语都是多次听到,于翁思语来说她遇到的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甚至包括潘向离都是极强的对手,与齐莉莉的一家人没法比,这也是翁思语一直不知道如何自处的原由。
矛盾的结其实一直没有解开,一切以为时间可以给出答案,可随着章家这对姐妹一个会醒,一个会从牢里走出来,翁思语不担心是假的!
这一晚,近在咫尺的男人无法亲热,这一晚,翁思语又一次想到了章家姐妹,那个卡在心里的刺如何拔掉,她不知道,在关键时候,翁思语可以大度地站出来承担一切,可日子一天天继续过时,她又是那么害怕失去两个儿子,失去丁长林-----
一直在书房苦心写引咎辞职的丁长林哪里会想到妻子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他很久没和翁思语交流了,一是没时间,二是他的心思给了章亮雨,他的情话也给了章亮雨,再面对翁思语时,他没办法说得出来,也没办法去设身处地地为翁思语想一想,想一想。
作为官员的妻子大约都是这般独守空房的时候多一些吧,守得住的女人能和丈夫一起共进退,守不住的女人各有各的活法,翁思语在机关时没少听到这些故事,如今自已也成了官太太中的一员,她不知道自已会变成哪一类的女人,更不知道岁月迎接她的又是什么,毕竟枕边的男人心里的女人不仅仅只有她一个,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这一夜在翁思语的胡思乱想之中度过了,走出卧室的翁思语遇到了走出书房的丁长林,第一句就是:“思语,送我去***一趟好吗?我今天要飞燕京,这份辞职报告必须呈现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