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正确这一点他是迟钝的,这是他和丁长林最大的区别,他此时绝对想象不到,保护他的却是自己最最不服气,又最最想拉下的兄弟丁长林!
“虞哥,和嫂子讲好了吗?我对瑶瑶讲了,她可高兴了,支持我去,只要能留在京城,她砸锅买铁也会支持我,她还着把家里的房子都买掉,去京城买套房子,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想想也对,买掉这里的房子可以去京城买一套了,她比我还会想。
虞哥,我太高兴了,今晚我请客,我请客。”孟向阳显然对京城的生活充满了灿烂的向往。
虞哥苦笑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是平静的,他说道:“好的,兄弟,哥祝贺你,祝贺你!站在弟妹的立场上想一想,也对,也对,带着父母离开靖安市对他们都好,对你在京城更能站得住脚。”虞折此时到时那般羡慕孟向阳,这货想得就是浅显,不往更深层次去想时,人要快乐得多,一往最深层次去想,哪里还有快乐可言呢!
就在孟向阳兴奋地请客时,丁长林开着车接上了翁思语,翁思语坐在久违的副座上时,脸不由得涨红了,看得丁长林一愣一愣的,不由得笑着逗她:“又想啥坏事了?”
“去你的。”翁思语极尴尬地瞪了丁长林一眼,她确实想到那啥,她之前和他同处一辆车时,那个时候彼此没进入彼此的身体时,总是有神密色彩的,他眼中的自己还是神圣的,看她的目光,明显是带着探宝藏的色彩,哪里如现在这般大大咧咧,毫无神秘可言呢?
“晚上我能和你睡一屋吧?”丁长林突然问了一句。
翁思语的脸涨得更红了,这货就是故意的,她不由得伸手用秀拳敲打着丁长林,丁长林反手紧紧握住了翁思语的手,两只手牢牢套在一起,有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一边开车,一边紧握着这只小手的丁长林,内心涌起了很多很多的感慨,他和这个女人经历得太多,太多,他原以为会失去她,结果所有的坏事仿佛全变成了好事,反而把他和她粘得更紧,更紧了。
无论丁长林是不是左手握着右手,可他认定的,理想的,最最主要是宝宝需要他,更需要翁思语,他只能对得起一个儿子,另一个儿子,注定他得辜负。
“长林,”翁思语极柔声地叫了一句。
“嗯,”丁长林也柔声应了一声,这才松开翁思语的小手,努力地把车子开得更稳一点。
“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翁思语突然补充了一句。
丁长林一惊,侧过脸去看翁思语,这个女人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