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哪里肯放过翁思语,她不挣扎还好一点,一挣扎,他身上的力量全部苏醒过来了,直接就把翁思语顶到了墙角动弹不了。
“我要。”丁长林耍赖了,而且顺手把门锁给倒上了,整个人顿时力量飞涨,也不让翁思语有拒绝的机会,直接就封了她的嘴,有力的舌尖如利剑一般划开了翁思语的双齿,一只手扯掉了翁思语身上的裙子,另一手抽掉了自己的皮带----
翁思语被丁长林顶在墙角动弹不了,她打死都不敢想象,外面是祁珊冰还有儿子还有母亲甚至还有邱奕洁和保姆,里面却是丁长林用武一般地强上自己,她不敢想象丁长林爆发起来如头猛兽,与从前那个想看她又不敢看她的丁长林判若两人,权力还真是一个好东西,才几年时间,可以让一个男人在征服女人时,如此雄猛。
丁长林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就是要这个女人,不,自己的老婆,他儿子的妈妈,尽管他和她才打过一次炮,那炮弹还真是准啊,他现在就希望再猛烈地强攻,希望她能够再怀一个丁家的骨肉,他还想要个丫头呢。
丁长林的手一刻也不闲,从山峰往下一路滑行,没想到怕羞的翁思语早就水漫金山了,原来她也想得不行,原来她心里一样有他,无论她如何想躲他,在这个墙角里,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而丁长林的家伙长驱直入,哪怕是站立的,他已经连连发炮,搅到了翁思语所有的细胞。
原来想要离开丁长林的翁思语反而把这个男人搂得更紧了,她整个人镶在了他的钢炮上,她不再害怕外面的人,更不再害怕这个男人会再次伤害她,她要的,她想的,就是让丁长林往死里扬上去,再扬上去,她幻想的那个男人,真实在她的身子里搅动时,她才知道自己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
丁长林已经感受到了翁思语的激烈,他调整了一下力量,再一次猛烈地进攻着,越是不好的地带,越是让男人和女人激发成动物一般凶猛----
丁长林索性把翁思语的水蜜桃给捧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上下转动着,如金钢钻一般,让翁思语越来越飘荡着,原本还收着她的,主动寻觅着丁长林的嘴,主动搅动了丁长林的世界----
两个人你方唱罢,我登台,他们什么也不想了,彼此的心里,所有的细胞里只有彼此,他们都恨不得镶进对方的身体里,恨不得所有的力量来得再猛一些---
丁长林除了上次干过章亮雪后,又有些日子没和女人干过仗了,这种仗每次打每次都不一样,何况这是他老婆,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