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的酒精在作用,最最主要的还有一点,他了解了徐小曼,她现在是他这边的人,因为了解,所以原有的警惕性自然就收了起来。
丁长林有些不安分了,明知道要和徐小曼拉开一些距离,可她贴上来时,他还是没力气真的推开她。
丁长林此时不想干点坏事是假话,他的手甚至很xiang摸一摸这一对山峰,还有那么深的沟壑,真的很想埋进去,任由燥动不安的身体,彻彻底底地放纵一回---
丁长林正这么胡思乱想时,徐小曼贴得更近,丁长林的心一下子乱了,他真不知道怎么办好时,徐小曼贴在他的耳朵旁说道:“演戏,演好。操总和我干爹是一伙的,让我去找他拿药给您吃,我去不去?”
丁长林一听,整个人大惊。
丁长林的酒醒了一大半,他没有推开徐小曼,但是那种想干点坏事的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他很清楚,他和这个女人半点都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他在靖安市的日子没他想的那般好过,沙荣川真要听信操贤良的话时,接下来,他和沙荣川之间一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无论吃过多少亏,可事情一旦落在自己头顶之上时,一切的反思,总结,教训全部不存在了,有的就是对权力更紧更牢的占有和控制!
操贤良,干爹,还有京城的程飞鹏,到了这一步,丁长林知道这是一条线,而且这条线上的沙小雪,肖年军是幕后的操纵者,傻根是不是?最大的指挥者是傻根吗?傻根说的美国人又是谁?
丁长林大脑里一下子冒出了一堆的问题,他没马上回应徐小曼,徐小曼又嗲声嗲气地提高了声音:“丁哥哥,你说要不要嘛。”
“要,要,小东西。”丁长林一边应着,一边示意徐小曼找操贤良拿药去。
徐小曼又撒娇着地说道:“你啊,你真坏,我去去就来。”
徐小曼把丁长林扶到沙发边上坐下来后,大声地说着。
门外果然是有人偷听的,徐小曼拉开门时,看到了一条黑影闪进了另外的过道口,她回头用目光告诉了丁长林外面果然有人偷听。
徐小曼用目光告诉完丁长林后,就有意扭动着丰满的水蜜桃时,把高跟鞋踩着格外响亮---
丁长林看着徐小曼曲线优美的背影,想想她这是去拿药,那么接下来,他和她真要吃药?真要上演一场**四溢的戏吗?他倒是愿意,可是他不能,也不敢!
丁长林才知道自己冲动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