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细胞里,只有两个字,“要她,要她,要她”。
夜,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纠缠,呼吸彼此重重地打在对方的身上,一个不停地绻缩着,一个不断地进攻着,一个如只迷途的羊羔,喃喃地求着:“不要,不要,不要”,一个如头凶猛的草原之狼,嗷嗷地叫嚣道:“给我,给我,给我。”
丝质睡裙被丁长林抛在了地上,接着,他的汗衫,内内,也被他丢得到处都是,他一只手捉住了文思语的双手,一只手分开了如玉般瓷白的双腿,文思语完全失去了反抗力气,或者是她已经放弃了反抗,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举着雪亮的**,刺进了她的身子。
文思语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也不能看。
“哧啦,哧啦”的声音在夜空之中,如首天赖之音,那般动听地刺激着丁长林,他忘掉了恶梦,忘掉了齐莉莉给他戴的那顶绿油油的帽子,更忘掉了姚贵芳的无耻和厚脸皮。
丁长林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愿望,醉死在文思语的梦乡之中,和她一起入天堂。
去他**杀手,去他**信件,去他**梁国富,丁长林只想和这个女人共坠爱河,哪怕明天就粉身碎骨。
丁长林越战越勇,刺进去的**似乎遇到了障碍,他一愣,接着加大了力量,哗啦啦挺进着,随着文思语的一声“痛啊”,丁长林已经不管不顾地冲破了一切,呼啸而来,任由**的种子肆意飞洒,扎根于文思语肥沃的大地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身汗的丁长林趴在了文思语身上,文思语却推开了他,抓起地板上的睡裙,捂住该捂住的地方,冲进了卧室。
床单上丝丝血迹散落,如雪地里盛开的***,那般艳美地撞击着丁长林的眼睛,他整个人猛地打了一个惊颤,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没想到文思语是第一次,更没想到她还是一个**之身。
丁长林冲到了卧室门口,推了推门,里面显然已经反锁了。
“思语,对不起,思语,你原谅我吧。”丁长林一边敲边一边说着。
里面死寂般沉静,丁长林很是害怕,继续说道:“思语,我错了,我,我,不是人,你原谅我好吗?我们明天就去登记,我们后天就结婚好吗?”
文思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滑落着,她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就这样被攻破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恨丁长林,可他刚刚那么凶猛地侵袭她时,她分明没有一点反感,只是清醒之后,她却是如此地难过,她搞不懂,她是恨他,怨他,还是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