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其他兄弟省市的领导又妒忌记恨他。
但是不管怎样,张青云在江南牢牢把握着局面,相比其他新履新江南的干部来说,他的地位要稳固一些,其他人还要考虑理顺内部关系,所以这段时间,江南虽然遭受了水灾,但是在发展势头上竟然不弱于其他省,隐隐还有占优的迹象。
张青云这样的表现,自然是引人注目,大家一方面前把其当成劲敌,另一方面前在挑他的刺,自然也就都在关注他。
“老粟,我说你们也太不地道了!你们是明目张胆的搞保护主义嘛!烟草是纳税大户,但是也总得让其走向市场不是?你们封杀其他省市的产品,你说这是什么行为?这完全是粗暴的干扰市场经济嘛!”,张青云夹了一夹菜,先向粟一宵发难。
粟一宵真会找时候,就在江南遭人频繁牢sāo的时候,他力推江北搞烟草保护,浑水摸鱼的意图很明显。
大家都注意江南不按常规出牌,他粟一宵搞一次保护主义,别人又能说什么呢?
面对张青云的质问,粟一宵脸皮也是比城墙还厚,道:“青云啊,我的青云书垩记!你不要这么偏激,烟草这个东西是不应该倡导的东西。你看看,我们国垩家对国外的香烟征收的高额关税,我就没听说有国垩家在这个问题上向世贸组织申诉?
我们江北是一个省,没法搞关税制度,但是我们可以控制一下商品流入嘛!这个问题我不怕理论,我们制定这个政策是符合江北实际情况的,国垩家烟草总局那边也知道这事,他们都没说啥,其他人说什么不是狗拿耗子是什么?”,粟一宵振振有词,摇头苦笑,粟一宵的确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想跟他论理还真不是很容易搞得过他,张青云领导的江南是狼xing,粟一宵就是野xing,江北出格的地方不少。
好了,好了!不要一见面就掐,我说你们俩,一个是省委书垩记,一个**,都是威风一方的人物,怎么吃顿饭还跟小孩子似的,还对掐起来了。”詹红挂发言道,他年纪最长,马上就是六十岁的人了,所以在几人中他算是老大哥,理论上他最说得上话。
然而实际上并不是如此,他一开口,粟一宵便道:“得,得!老詹你就不用装好人了。你和青云是穿一各k子的,我跟你说,青云他们搞的那个火电项目就是抢来的项目。
你这个媒炭工业局长要看到这一点,应该要给他施加点压力,而不是和他一拍即合,拍着胸脯答应他倾力支持他。搞得我们几省的煤炭资源都向江南集中,你说这能没有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