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青云给刘进然通电话,一连三天没有斩获,刘部长也有些急了,道:
“青云呐!我说你是否神经有太过敏了?有计划、有安排,我们这么多人来配合你,你可不能鼓手、锣手齐上台,大家敲敲打打围着你转,你这个主角却恐不出戏来啊!”
张青云脸色变了变,只好表示一定在三天之内将工作做完。刘部长虽然说得幽就,但张青云还是听出来领导已经很不满意了,认为自己在关键时候顾虑太多,畏首畏尾,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挂了电话,他心中烦躁,对自己的所谓第六感也有了怀疑,莫非真是自己神经过敏,可是心里咋就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庹安平进房叫他吃饭,态度异常恭敬。张青云瞟了他一眼,这个秘书可是第一次跟自己出门,这几天想必他也跟着转晕了头吧!
“张部长,明天早上我们去哪里呢?”躲开张青云的眼神,庹安平小意的说道。
张青云没有做声,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推开窗户,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青山怔-怔发愣。
良久,他嘴唇掀动刚好开口。眼睛扫到了窗格子上有人落下了一面小镜子,从镜子中很好看背后的庹安平。
此时的庹安平眼睛眯着一条缝,眼睛中射出难以琢磨的光芒,和刚才恭敬的神色相差很远,张青云心猛跳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这几天不安的原因。
庹安平这个人有问题!一念及此,张青云心中有些窝火,心想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难怪自己愈来愈馘甓不安,原来身边的人就有问题。
幸亏这几天以来,两人都没有住一间房,张青云找人谈话的时候,庹安平也没参与,不然还不知要出多大的乱子。
“安平啊,这几天跟我一起魈了这么多路,辛苦了吧!”张青云脸上挂着笑,转身道。
扭头过去,庹安平的神乜早已经改变,道:“没事,领导都不说苦,我们哪里能说苦呢?”
张青云哈哈一笑,摆摆手道:“这也是没办法啊,这几天部长已经很不满意了!四处的陈处长这个人很不简单呐!整个江南的国企难不成都做到了人尽其用?我还真不信了。”
庹安平瞳孔一收,眼珠转了一下道:“这些我们哪里清楚,一提到企业,我整个脑袋都晕呼呼的!”
张青云暗松了一口气,庹安平的小动作他尽收眼底,至少证实一点,这家伙对自己此行的真正意图也不清楚。不过自己这一路行来走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可能他早已经把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