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不由得在她身上多转了两圈。
这身打扮衬的她肤如凝脂,明艳动人。
尤其是眉宇间流露的灵动,远非谢锦瑜她们能比。
几人妒忌的心底小泡直往上涌。
老夫人上下看了看,道,“这身打扮不错,只是这绣工,好像不是出自府里的绣娘之手?”
王妈妈看了老夫人一眼。
苏锦回道,“这是我娘给我做的。”
“东乡侯夫人的针线活还真是不错,”老夫人赞道。
苏锦是难得听到老夫人对她的夸赞。
这一回不止夸她,连她娘都一并夸了。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不过老夫人只说了一句,便没再说什么。
但苏锦觉得肯定哪里有问题。
对于一个想弄死她的人,她说的每一句反常话的背后难保不是坑。
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想不通,苏锦晃晃脑袋把这事抛诸脑后。
东乡侯府。
书房内。
东乡侯看过罪证后,脸色阴沉沉的。
虽然一直知道自己占山为匪替不少人背了黑锅。
但有这么确凿的证据还是头一次。
他望着刑部尚书道,“你即刻带人查抄勇诚伯府。”
刑部尚书,“……。”
“这是不是太急了些?”刑部尚书道。
查抄一个伯府,是需要皇上首肯的。
东乡侯道,“贡品一事,你我都不知道,贡品丢失这么大的事,勇诚伯也没有上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如果让勇诚伯知道消息,毁了贡品,单谎报粮草一事要不了他的命。”
谎报粮草的太多了。
不止勇诚伯一个。
人一多,到时候皇上不可能把人都砍了脑袋。
何况东乡侯坚信谎报被劫粮草背后受益最大的人就是崇国公。
崇国公手下有兵权,皇上要处置他,必定要顾全大局。
对此,东乡侯不报太大期望。
但勇诚伯世子险些害死苏锦。
勇诚伯世子是自食恶果,死有余辜,但杀子之仇,勇诚伯不可能不报。
有这么一个人在背后盯着他女儿,东乡侯寝食难安,不除不快。
何况勇诚伯还是崇国公的心腹。
东乡侯正愁找不到机会逮崇国公的把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