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国公这么言辞凿凿,莫非是有什么铁证证明池夫人就是南梁衡阳郡主?”王爷反问道。
一句话,崇国公嗓子噎住了。
他昨天已经把衡阳郡主的画像送给南漳郡主过目。
如果池夫人和画中人长的一模一样,她不可能不闹腾。
王爷既然敢请封,就足以说明容貌有变。
崇国公看向皇上道,“皇上,池夫人的容貌是与南梁衡阳郡主不同,可不同的容貌不一定代表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东乡侯的容貌也与十五年前不同!”
“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居然拿他做挡箭牌。
东乡侯斜了崇国公一眼。
他笑了一声,“当年我服下易容丸,九死一生才改容易貌。”
“池夫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要说她也是通过服下易容丸改的容貌,我还真不敢相信。”
“当然,崇国公要这么怀疑,没人能拦得住。”
“但因为你的怀疑,就阻拦镇北王立王妃,是不是过于霸道了?”
“凡事讲证据,崇国公既然有此怀疑,那就请崇国公查出是谁给南梁衡阳郡主服下的易容丸,帮她躲过南梁诛九族的死罪吧。”
“有确凿的证据,别说池夫人与王妃之位无缘,崇国公想给镇北王换个世子也轻而易举。”
崇国公脸色一僵,“南梁的事,我怎么去查?”
“查不了的事,崇国公为何又去怀疑?”东乡侯眉头一沉。
“你要怀疑别人倒也罢了,偏偏怀疑的是南梁东临王府衡阳郡主。”
“东临王府被诛九族,还是南梁皇帝亲自监斩的,东临王府上下都没能逃掉,却在他眼皮子底下逃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郡主,还一路从南梁逃到了大齐。”
“崇国公觉得可能吗?”
东乡侯的反问砸在崇国公的脸上。
硬生生的把崇国公的脸砸青了。
他没有证据证明池夫人就是南梁衡阳郡主。
他也不可能找到证据来证明。
既然易容改貌了,衡阳郡主不可能会告诉别人她就是衡阳郡主。
知情人一定就是帮她之人。
包庇罪犯,这是死罪。
谁活腻了来帮他踩南梁皇帝的脸?
何况喂药之人正是南梁高高在上的掌权人。
南梁皇帝会承认自己觊觎衡阳郡主美貌以权谋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