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地妥协了:“真是的……非要争这两岁,你是哥哥,好了罢?哥哥,阿寒哥哥,梦归哥哥,你喜欢哪个……”
时隔多年,这一声哥哥叫出来,威力如旧,仍能霎时间令严宵寒的心脏酥软成一片。
“傻东西,”情’热炽烈如猛兽出笼,他按住傅深的腰背,猛地一翻身,目光陡然幽深起来,“乖,哥哥疼你。”
第二天清晨,傅深坐在床上,顶着宿醉后的头疼,一脸冷漠地看着严宵寒。
酒后不打人,不代表酒醒后不会打人。
严宵寒心说万幸昨天没真做到那一步,他更希望洞房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乘人之危。昨晚只是一时情动,聊以纾解便罢。傅深当然能感觉得到,如今这幅要杀人的表情,主要还是气他趁自己醉时占便宜,骗他叫了好多声“哥哥”。
“好了好了,不气了啊,”严宵寒不由分说地把他搂回怀里,趁着天光未亮再赖一会儿床,无赖地道:“床笫之趣,那么较真干什么,要不下次我叫你?别说叫哥哥,叫大爷都行,好不好?”
傅深威胁地戳了戳他的胸口:“给我滚蛋。”
“再说,你昨晚没得趣么?”严宵寒含笑低声说,“我那么尽心伺候,还不领情,侯爷好狠的心。”
傅深耳根泛红,没好气地道:“宝贝儿,侯爷希望你下次躺平了,不用那么主动。”
严宵寒“哟”了一声,奇道:“你要坐上来自己动?”
因为嘴欠,严大人被躺在他怀中的“温香软玉”当场掀下了床,贴着墙根、夹着尾巴溜了。
元泰帝因病罢朝三日,严宵寒的折子送上去后,这一日果然得到召见。传谕太监对他的态度比先前还殷勤,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一是差事办的好,无论真相是什么,至少皇上对这两个案子的结果是满意的;二是元泰帝病情甚重,除了诸位皇子每天进宫侍疾外,只有几位年高德劭的老臣被召见,外界议论纷纷,猜什么的都有。严宵寒在这个时候能被皇上记起来,足可称一句简在帝心。
觐见地点仍在养心殿。
元泰帝和皇后称不上伉俪情深,但多年来皇后谨言慎行,从未行差踏错过一步,杨家当年又有从龙之功,是以元泰帝对她虽称不上十分喜爱,但也给予了相当的信任。然而杨皇后竟然在元泰帝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地搞出了这么大一件丑事,无论是作为皇帝、还是作为男人来说,皇后此举都无异于在元泰帝的脸面上抽了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
陛下显然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