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手里是空的。
傅深道:“你呢?出事的地方不是翠金阁么,怎么查到百莺楼了?”
严宵寒:“那金吾卫死在翠金阁,但当晚曾来过百莺楼。他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在翠金阁里没有找到,我猜可能是掉在这边了。”
“掉了什么?”傅深完全是下意识地追问,话出口才想起不妥,“能问吗?不能说就当我没问过。”
严宵寒握了一下他的手,面不改色地道:“容我卖个关子。倒不是不能说,不过要等晚上回家才能告诉你。”他环顾四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在这里说,有点不大方便。”
傅深不能理解他神神叨叨的趣味,心说难道晚上要回去讲鬼故事?严宵寒是把他当三岁小孩了吗?
“好吧,”他认命地屈指在严宵寒掌心勾了勾,“有件事,我觉得或许跟这个案子有关系。我听沈大夫说,那个金吾卫死于脱阳急症?刚才我在店里取扇子时,偶尔听了一耳朵掌柜们闲聊。听说从开年至今,短短两个月,这一带的青楼里已经抬出去好几个人。最近的马上风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严宵寒起身,弯腰在他颊边亲了一口,低声道,“把沈遗策给我留下,剩下的事回去再跟你细说。”
傅深见他心里有数,点点头不再多说。严宵寒将他推出巷外,交到肖峋手上,转身欲走时,傅深忽然叫住他,扬手将那把折扇丢进他怀里。
他收手时袍袖在空中划出圆润弧度,青衣黑发,哪怕只能坐着,也透出玉树临风的潇洒风姿,引得楼前无数莺莺燕燕伸长了脖子偷看。傅深仿佛只是随手送了个小东西,漫不经心地道:“给你了。拿着玩罢。”
严宵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手指无意识地一碾,打开手中那把分量异常轻盈的扇子。
紫竹大骨,棕竹小骨,重云母洒银粉扇面,正面画着写意的明月高楼,背面则题了两句古诗。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魏虚舟从背后**嗖嗖地巴上来,一眼看见扇面上的两句话,嘴里差点啧啧出鸟叫来:“看看,都看看,这才是正房的气度……”
严宵寒刷地收起扇子,在他肩窝上威胁地点了点:“正房的气度暂时用不着你来感受。别废话了,查案去。”
话虽如此,他脸上的笑意却像个装满水的罐子,轻轻一碰就会溢出来。
魏虚舟盯着他走路带风的背影,忍不住心中纳闷道:“皇上给他赐婚,真不是因为可怜他打了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