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遇低下头,看着叶繁星,“那就下午再去公司。”
“理由?”不去总得找个理由吧?
总不能说是请假在家里睡大觉吧?
傅景遇说:“编一个。”
“傅总。”叶繁星拿了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要是让董事会的人听见了,你是会被开除的好吗?竟然纵容自己手下的人旷工?”
“……没关系,我不介意当一个昏君。”傅景遇看着叶繁星,一脸严肃地说。
“……”叶繁星的脸黑了黑:“不用了,晚上早点睡吧。”
“你现在体力不错啊。”傅景遇贴着她的耳边,意味深长地说:“还有力气去公司,看来我以后,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担心她吃不消,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好吗?
叶繁星:“……”
她瞪了他一眼,在脸上抹了水乳,才从洗手间出来,去了更衣室。
衣服昨晚就准备好了,黑色的职业套装,叶繁星穿上衣服出来,又给自己化上妆,才和傅景遇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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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她唠叨得很,“记得好好照顾阳阳。”
“嗯。”见她走之前心里只有儿子,没有自己,傅景遇的态度淡漠得很。
佣人们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
吃过饭,叶繁星出门,对傅景遇说:“我先走了。”
傅景遇将她的风衣披在她身上,然后把小行李箱放进了车里。
“我走了。”叶繁星望着傅景遇,又说了一遍。
傅景遇淡定地道,“嗯。”
仿佛一点都没有舍不得她!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叶繁星站在车前,望着傅景遇,忍不住笑了声,又走了回来,站在傅景遇面前。
傅景遇终于有了些反应,脸上很是诧异,“怎么了?”
叶繁星抬起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拜拜。”
她今天涂的正红色的口红,在他面颊上留下了一个印记。
看着自己的杰作,叶繁星笑了起来。
他留了那么多,自己给一个,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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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森过来接傅景遇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仿佛正在发呆,脸上的口红印记还没有擦去。
蒋森:这……
傅先生,您会不会太奔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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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繁星晚上过去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