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手一扬,再一砸,酒瓶碎裂当场,酒液飞溅,“林茨,我的发疯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吴语璇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别惦记了,她永远不可能属于你,你断了这个念想吧!”
林茨的手一抬,手指指向了餐厅外,“滚。”
“林茨...”
“滚!”林茨失掉了耐性。
安若琴突然朝着林茨的方向扑了过去,她的双手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肩膀,将她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唇,不断的吻着他。
林茨反应过来后一直推着她的身,奈何她如章鱼扒拉着他,任由他怎么推都没办法推开她。
安若琴说:“林茨,吴语璇有的我全部都有,我比她更优秀,你爱我可以吗?她不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你。”
“安若琴,你不要发疯,不要忘了你是我大嫂!”
“不!我不要做你的大嫂,我要做你的妻子,求求你,娶我好不好,娶我...”安若琴一味的诉求着她的渴望,原本嫁给林东就不是她的本愿,而偏巧又在她的新婚之夜跟林茨有了那一次,她心里头念着的只有他,只有他...
林茨的手捏住安若琴的肩膀,手上一用力,捏得她的肩骨头咔咔作响,她啊的一声痛叫,身上的力气卸掉了一半,他趁此机会终于将她给推开,扔她在地上,“我叫你滚!立刻滚!!”
林茨的冰冷黑沉面容如死神,浑身发出摄人的气息,吓得安若琴不敢继续上前,她就这么跌坐在地上,不管地板上传来的丝丝凉透之感,怔怔的看着他。
林茨收回目光,始终保持着一副不可靠近的姿态,安若琴笑,笑她自己的天真与痴傻,以为苦苦相等能等来他石心软化,可她却忘了,既然他乃硬石,又如何有心呢...
安若琴保持着笑弧的表情,但她的眼里却流着泪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滑稽可笑。
林茨在他的世界上围起了一道墙,原先他准备给墙壁开一个洞能让吴语璇住进来,可被他邀请的人却发出了拒绝的声音,而今他再把洞口给补上,隔绝了安若琴的进驻,他独自一人住在密不透风的围城之内,心如沧桑。
——怕也是唯有酒精与他作伴。
林茨在短短的一两个小时里喝掉了整整两瓶白酒,若不是他长年需要应酬打通人际关系习惯了酒精的浸泡,怕是铜墙铁壁之身躯也没能熬得过去。
林茨努力的用他的双腿支撑着身躯,虚浮着歪歪曲曲的步子往餐厅外面走,安若琴一看他如此,立即跟上前扶上他的手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