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硬生生喷出了一个刚正不阿的贤名。
不管是朝堂重臣,还是公侯勋贵,只要你敢违法乱纪,老子就敢喷你!
就连当年的汉王朱高煦,顾佐也没有少喷,二人在朝堂之上不知道对喷过多少次。
也正是因为这些光辉战绩,顾佐才能够树立起威望,成功坐稳了左都御史的位置。
但是,随着都察院职权大增,顾佐也因此水涨船高,渐渐隐于幕后,鲜少亲自下场喷人了。
其一是没有必要,其二则是顾忌脸面。
大家都是要面子的啊!
他顾佐可是堂堂左都御史,都察院的总宪大人,整个朝堂也没有几个官员值得他亲自下场去喷啊!
再者顾佐这身居高位久了,也渐渐明白了大明朝堂的默认潜规则。
类似于他这样的朝堂公卿,一般都不会亲自下场,与政敌当众攻讦。
大不了就是让自己麾下的堂官出手,鲜少会见到各部寺监主官亲自下场。
毕竟大家仕途走到这一步,那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总得顾惜一下脸面吧?
真要是亲自下场了,那矛盾与冲突自然也就升级了,不是什么生死大仇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因为这些原因,顾佐好多年都不曾喷过人了。
就算有官员贪赃枉法、违法乱纪,顾佐也只是让手底下的御史出面弹劾罢了。
现在朱高煦陡然一问起来,还真是把顾佐给问蒙了。
见顾佐愣在原地,朱高煦顿时冷笑了一声。
“怎么?”
“做了这么的总宪大人,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是不是?”
“当年你顾喷子可是出了名的铁嘴御史,逮着谁喷谁,硬生生喷走了大明朝堂的歪风邪气!”
“可是现在呢?你顾喷子不喷人了,转而隐于幕后了,开始老成持重了,身居高位就忘了本心是不是?”
这番话语可是极其严厉的指责,丝毫没有留下情面。
顾佐顿时慌了神,急忙起身跪倒在地。
“殿下,臣……”
“孤本不愿指责于你,但是你这些年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太失望了!”
朱高煦一甩袖袍,轻叹道:“当年你顾佐是个什么人物?区区一个按察副使,就敢喷公侯勋贵,不畏强权,刚正不阿,喷出了御史该有的风采!”
“孤正是看中了你这一点,哪怕你才仅仅三十岁,孤也力排众议向皇上举荐你顾佐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