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语没有去提孩子的问题,她不愿意再用自己消极的一面去影响丁长林,有时候,人就需要一种无知者无畏的精神,只有放手一博,才能激起体内更多更多的潜能。
翁思语缺少放手一搏的勇气,假如她有这样的勇气,在美国的市场她能打得开的,因为她背后是祁珊冰,祁珊冰没有把美国的市场交给她,也是看清楚了翁思语的软肋的,还有侯明渊,一直在压着她,一直在唠叨让她支持丁长林,一定也是看清楚了她骨子里的这种致命的不足,这一点她与丁长林是完全不同。
“长林,我听你的。我明天就举行捐赠仪式如何?反正总是要捐赠的,抢在靖安市的宣传片出来之前捐赠吧,无论宣传片火与不火,至少不让人留下话柄,你说呢?”翁思语一旦解开心结后,还是很大度的,她看着丁长林如此说着。
丁长林一愣,不过很快说道:“思语,你这个提意很有道理。我一直在想宣传片如果火了,我们再烧一把火,也是的,会让人觉得我们太功利了。
好,明天就举行捐赠仪式,搞个简单的仪式就行,走,我们去吃饭,吃完饭,我要回办公室工作,我再和郭记者商量一下,如何做这个捐赠仪式。
思语,燕京的路我在一点点敲开,铁路的引入,郭成芮记者的交往,还有,我这次见到了木总,就是厚夫人,我们聊得还不错,我感觉是这样的,她对我目前正在做的乡村教育这一块很有兴趣,让我有困难找她,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至少比郭记者知道轻重多了,但是郭记者为人还是很仪气,文人嘛,太以为自我为中心了。
思语,我现在不是从前的那个丁长林了,我能分析出每个人背后的一、二、三来,再说了,我们还有祁姨,还有朱先生对吗?你就安安心心地替祁姨打工,也等于是替你的两个儿子打工,祁姨要的就是对权力的亲近,这也是她不惜一切代价扶持我的原因,我上位了,她的感觉就是等于她也手握权力一般,人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让最最亲近的人得到了也是一种弥补,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丁长林说这些话时站了起来,同时牵起了翁思语的小手,只要他们的力气能往一处使,丁长林就不怕了,他最怕的是翁思语的变卦,后院不能起火,对一个正在上升之中的官员来讲,那是致力的一刀,这一点,丁长林不可能不明白!
夫妻两个人如热恋中一样,牵着手从书房里出来时,两位老人和他们的大儿子全都不认识他们一般,被翁思语急匆匆叫进了书房,丁爸是非常紧张的,翁怡珊嘴上没说,心里也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