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官章全的书法已经到了很高的造诣,他是真心喜爱书法的,在这个世界里,他行走得行如流水,他在书法的世界里勾建着自己的快乐,这是官妙芝理解不了的,当然,丁长林只是这么想,他也不知道他的理解对不对,他是凭他的感觉,包括对书法的理解!
“算了,算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开窍,或者你就是替米思娣着想,我爸可是你义父,他可是拿你当真儿子看的,米思娣和你啥关系啊,就因为她曾经喜欢过你?可那是曾经,曾经的很多都可以改变的,我妈都改变了,米思娣改变不了?我还就不信改变不了她,我找她去!”官妙芝说完,就朝外冲,这丫头说风就是雨。
丁长林张了嘴,想喊,可他发现自己喊不出来,他这次来燕京,无论是面对郭成芮也好,还是面对官妙芝也罢,他都感觉自己有力不从心之感,他与从前真的不一样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哪些人可以点醒,哪些人是叫不醒的!
丁长林看着官妙芝冲了出去,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余阿姨的影子一闪而过,丁长林怔了一下,可他没往最最深处想,毕竟是官家的老阿姨了,知根知底的人,丁长林不能因为乐姝洁就去怀疑所有人吧。
丁长林赶紧给米思娣打电话,米思娣正在手绣夫人要的牡丹盛开的一副画,是照着画来绣的,于米思娣来说这种一点也难不到她。
米思娣有自己一间独立的绣房,昨天和丁长林出去游玩,夫人没问她,应该是官妙芝想多了,夫人还鼓励她要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不要老关在房间里,怎么会派人监视她呢?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米思娣一看就是丁长林的电话,极愉快地拿起电话就说道:“长林哥,官妙芝想多了,夫人没有问我任何事情,反而要我绣一副牡丹盛开的画,画得真好,我一定会绣出这幅画的韵味来的。”
米思娣的话让丁长林一怔,不过很快丁长林接过米思娣的话说道:“思娣,夫人确实派人监视着你,不过夫人应该在派人了解我的底细,她问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把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如实告诉她,另外,把我这次来找你的事情直接告诉夫人,是我主动找你,希望把靖安市推出来,希望大陕北能走出去,我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整个大陕北的父老乡亲们,他们太苦了。
思娣,这些话,你一定要如实对夫人讲好吗?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是另外一件事,我在我义父家里,官妙芝刚回来谈到了你的事情,她来找你了,无论她说什么,你不要激动,不要和她吵,因为在她世界里,你是她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