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干部形成一种机制,让他们敢冲敢闯,不能再墨守成规了,大陕北需要大刀阔斧地前行,天良书记,明渊书记,你们说呢?”
谭修平到底是跟着朱集训成长起来的人,就是高,看问题也是极为深刻而且实用,确实是这样的,形成了机制,错的代价一目了然,犯罪的成本也能在彼此的内心惦量惦量,于干部任用队伍来说,是很好的事情,当然也是路天良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好,接下来我们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方案下发下去,这样更好,更利于对长林的保护,让哪些拿长林的事情做文章的人闭嘴,明渊,你觉得呢?”路天良看着侯明渊问。
“我当然赞成,我举双手赞成。”侯明渊笑着说道,而且还真举起了双手,顿时逗得路天良和谭修平都笑了起来,这氛围瞬间就轻松下来了,一直都是压抑的,是该来点笑声的,于侯明渊来说,他现在可是路天良和谭修平之间的润滑剂,他们两个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都会拿问侯明渊来表达自己的政见。
三个大佬在这里讨论这些重大事情时,虞折压不住了,一个电话打给了商丘禾,电话一通时,他问道:“老板,靖安市都炸了窝,说丁长林死了,可省里压着这件事不报,这是真的吗?”
虞折当然知道丁长林没死,不过没醒来就是植物人了,与死人没啥两样,于他而言,他不能再等了,他想取代丁长林,这是上帝在助他,他哪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商丘禾一听虞折如此说,当然清楚他想干什么,目前省里的三个大佬在一起密谈,商丘禾当然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在密谈什么,在路天良的办公室里谈了这么久,一定与丁长林有关,丁长林情况到底如何,目前没有确切的消息,这个时候,虞折不能高调,更不能流露出任何想取而代之的想法,可商丘禾又不能再压虞折,这一段他一直在压虞折,压多了会反弹的,这个道理他懂。
“虞折,最大的争是不争,这个时候,我还是那句话,别人说什么任由别人说去,省里关于丁长林的很多问题都捂着盖子,目前丁长林是生是死,省里捂得很严实,我都拿不到消息的,所以一定要低调。
丁长林一旦出事,靖安市极有可能得重新洗牌,当然了,他们会重用沙荣川,让沙荣川先一肩挑着,可沙荣川要是挑不住呢?所以,等,低调地等!
时机需要创造,也需要花最大的耐心和时间来等,急于求成,反而会坏事的。虞折,向阳马上要去京城学习,为他送行的时候,来省里大家聚聚吧。”商丘禾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