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照应着,除了我的家人,我在外还有个女人,她替我生了一个儿子,住在胜利路那边,这是她的电话,兄弟,你存好了,我儿子才三岁,你可一定要照顾好她们母子,不能让我家那位知道了,我父母这些年都靠家里那位在照顾着,经济上家里目前不缺什么,但是我怕自己进去了,他们会被人欺负,你还得罩着他们。”谢郝铮一脸办后事的样子,无奈而又悲伤地看着马明多说着。
马明多一见谢郝铮突然说这样的一些话,又是意外,又是感动,走到他身边,重重地给了他一拳头,然后说道:“兄弟,别说这些丧气话,凭着我们的身手,丁长林那小子也不是对手。再说了,你不要用你们的人去,弄些刑满释放的人去办这种事,手脚利索的,你想想身边有那些,现在就叫过来,我来安排他们如何行动,我就不信丁长林那小子能把重症室守成铁桶。”
“唉,兄弟,你还是没明白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无论是谁今晚下手,孟光辉都会盯着我不放,只需要查一下我家的开销,就能明白我的收入不正常。你嫂子长年不工作,我爸、妈长年吃药,我家那个丫头也不是省油灯的,在大学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苹果一出新款,她是铁定要一台,不买是吧,她就威协她妈卖身,养了这样的一个丫头,如同豆腐掉灶灰里去了一样,拍不得,吹不净。
兄弟,哥也不是说不帮你,实在是哥上有老,下有小,而且儿子才三岁,那可是哥的全部希望,也是我们谢家唯一的一条根,我才这么犹豫的。
我是想,我们不行动的话,司机本来就是绝症,我们都谈好了条件,他就是醒了也不见得会说什么,他自己活不了多久,他是牺牲自己成全了老婆和孩子,他的那种感觉我能理解,如同我现在一样,我就愿意承担失职之职,顶多几年就出来了,真要被他们下了套,我策划这起车祸的事情就坐实。
兄弟,你既然担心,我还是会派人去的,但是我觉得我们稳着不动好。反正明天调查的结果就是我的失职,我自己主动认罪,主动把责任全部承担起来,我们的头儿也会借坡下驴的,这是一种最把握最安全的打法,我觉得是这样的,你说呢?”谢郝铮一脸期待地看住了马明多,他还是希望马明多能听他劝,能忍一晚上。
马明多听着谢郝铮如此一说,也觉得是个道理,主要是谢郝铮现在愿意牺牲自己来成全他和方胜海,如果真是这样,他倒觉得这些年没白给谢郝铮那么多钱财了。
“谢哥,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只是你真的愿意背这个责任?你想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