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杀错人了,老柴是被人掐死的,杀手知道这里只住了一个人,既然把人杀死了,还不得确认一下,或许他现在就在周围某个地方藏着呢,等你再次落单”。
“那你们得派人保护我啊”。丁长林说道。
“保护你没问题,我想知道的事情你还没告诉我呢”。章亮雨说道。
“我告诉你什么呀,我和梁国富的案子没有任何的关系,除了现场有那画,那笔外,再没别的证据指向我,如果有,你早抓我了不是吗?
陈鹤的死也与我无关,你肯定早就查过了,现在老柴的死更与我无关,你也说了是杀手杀错人,至于梁国富其他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求求你了,章大局长,章大美女局长,你就放过我吧,我已经发过誓,以后再也不随便画女人,早知道会有这么多事发生,拿枪指着我,我都不会画你的。”丁长林说着,做了一个求章亮雨的动作。
可丁长林内心却无比恐惧,这一系列的案件全是因为梁国富而起,那么除了那个白衣女子,另外两起案子一定还有同伙,一个女子没有力量掐死老柴。
章亮雨见丁长林这样,很有些点哭笑不得,但是一连死了三个人,案子没进展,她这个分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对上,对下都无法交待,她的压力,丁长林懂吗?
“你以为我想找你啊,接二连三的死人,下一个指不定就是你,除了你和梁国富亲近一些外,你是他死时唯一陪在他身边的人,我不找你,你让我找谁切入这个案子?而且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是我替你顶着,你早被收进来了。还有那个白衣女子,你真的一点都没看清楚吗?”章亮雨尽管很是生气,还是不甘心地问着。
关于这个白衣女人,章亮雨找丁长林问的次数太多了,可是丁长林形容很模糊。
“你这么说,那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的不抓之恩是不是?而且那个白衣女子,我最后再说一次,距离太远,只知道一头金发,一袭白裙。”丁长林阴阳怪气地抵了章亮雨一句。
“你,-------”章亮雨气得又想抬腿往死里踢丁长林,就连她男人方胜海都在怪她不该放丁长林出来,否则梁国富的案子可以揭案了,至于陈鹤,来个畏罪**就行,她也不至于这么大压力。现在倒好,陈鹤坠亡,又多了一个不相干的老柴,看她怎么向上面交待,向市民们交待。
“**。”章亮雨压住要踢人的冲动,冲着丁长林骂了一句。
“谁**了?你要是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就把我抓进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