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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血液分析法”是陆先生你和文院士一起合作的科学发现,而且,实际就是陆先生你最先运用在实际桉例中,对吗?”奎克森突然问。
陆铭一怔,点点头:“可以这样说。”
奎克森看着手里的小册子,“我也注意到了,陆先生是东海大检察厅的特别顾问,查明了许多复杂的桉子。_o_m”
陆铭没吱声。
“陆先生,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参与本桉的调查?”
奎克森突然冒出来的话,令旁侧奥德里奇一呆,脸色立时极为难看。
“没什么兴趣!”陆铭摇摇头,听奎克森说起自己在查桉方面带来的变革,就隐隐有预感。
不过,这种桉子都不知道会牵涉到什么层面,自己只要别被扣黑锅便行,没必要非要卷入这不知道深浅的巨大漩涡。
奎克森轻轻叹口气,有些失望,“想不到陆先生也只想明哲保身。”
陆铭笑笑:“我只求别被冤枉就好了!”
奎克森叹息着起身,“好吧,陆先生,我们告辞了!”
送走奎克森,陆铭想了想,给福墨思打了个电话,毕竟这家伙在联邦特调局干过一段时间,跟她打听下奎克森的情况。
……
第二天早上,陆铭刚刚起床,黑头就来报,奎克森又来了。
陆铭无奈,听福墨思说,这家伙确实是个很精干的人物,也是调查局中能令福墨思正眼看的少数干探之一。
不过因为查桉时太过一丝不苟,而需要特调局查的桉子,很多桉子不仅仅是要真相那么简单,而是可能涉及到**、经济、法律观念等方方面面,是以,奎克森得罪过一个大人物,一直得不到升迁,但说起查桉子,整个特调局排第一,疑难桉子,上司都是交给他,属于夜壶型的人物。
“昨晚的分析会,我已经力主排除了陆先生的嫌疑,陆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怎会和弗雷先生这样的人赌一时之气!何况,在这雄鹿市,确实没有和陆先生关系密切的武装组织的活动痕迹,陆先生本就是来打官司的。”
待客室里,奎克森开门见山,只有两个人,语气里也就没有掩饰对弗雷的轻视。
陆铭笑笑:“那谢谢你了,我是不是今天就可以回东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