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素来也算用功,可姜焕然那可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这得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太师是放水了。”
花芷惊讶的看过去,太师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这些年世家过于固化,虽则长幼有序,却也没有没本事的占着位置,有本事的被打压不能出头的道理,这般下去一代不如一代,于谁都没有好处。”
“您和太师谈过此事?太师竟也同意?”
“我知晓这些人报了锁厅试才想要一试,他们各有各的毛病,却也心中尚有热忱,太傅你仔细瞧瞧那姜焕然是不是都瘦了一大圈,这几个月他能头悬梁锥刺股的熬下来就已经让我刮目相看。”太子轻轻靠倚车窗,脸上带着轻浅笑意,“世家的弊端太师岂会不知,再加上他可能也怕打击了我的积极性便索性任由我胡闹了一回,至于效果如何,那就只能静待以后了。”
看着外边欣喜若狂的几人,花芷也笑了,“殿下英明。”
“都赖太傅教得好。”
如此朝气蓬勃啊,太子也好,外边那些学子也罢,他们都将是大庆的希望,只要击退了朝丽族,花芷想,只要赶走了外敌,大庆将迎来最好的时代。
朱子文心有所感,朝着马车这边看来,正正对上了花芷的视线,两人已有些日子未见,遂不及防之下他愣了愣。
花芷朝他微微倾了倾身,抬手将车帘放下来,“回宫吧。”
“子文兄,怎么了?”
沈棋顺着他的视线朝着驶离的马车看去,那是……
“看差了。”朱子文不动声色的转开话题,“竟然没一个人掉队全中了,是不是得好好喝上一杯?”
“喝,走,我知道个地方,那里的酒好人也好,哈哈。”姜焕然朝着小厮一挥手,聚于一处的小厮忙牵着马过来。
沈棋没有动,马车里是大姑娘吧,前儿她那番惊天动地的话已经传遍京城,他忍不住去想,如果那番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他会如何的心潮动荡,大概愿意把命都给她吧,那样的深情厚意啊,他如何能想到那个初见时装作怯怯的姑娘竟是这般刚烈。
“走了走了,沈兄,快点。”
“来了。”翻身上马,沈棋轻夹马腹追了上去,任由心中空落落的那一块越来越沉,深不见底。
“殿试就定在五日后。”回了宫,太子便说起了正事,“太傅觉得如何?”
赶了些,按惯例该在会试出榜的十二日后方殿试,可眼下的情况确实不宜拖拉,于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