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随手画了一画,放下笔道:“我让下人在做另一种牌,等做出来我瞧着好了你再去找人大批量做。”
“比这个纸牌难做?”
“对,材质的选择也比纸牌多,低廉的可用木材石料,也可用玉石做了专供那些贵人。”
顾晏惜点头应下,两人谁也没提要往宫里送,他们就没打算让他人知晓这事是他在后边主导,宫里如今已经是个没有秘密的地方,便是皇上那里他也没有细说。
觉着汤婆子已经不那么热和了,花芷想着自个儿堂堂一个现代灵魂和自己的恋爱对象共处一室却连点亲亲我我都没有就有点委屈,偏偏晏惜还是为着她的名声着想,好么,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还不行?
汤婆子往桌上一放,花芷伸出双手,“冷。”
顾晏惜一愣,反应过来后有点想笑,又觉得这样的阿芷实在是……可爱,对,就是可爱,平素用不到她身上的词这会再合适不过。
他当然是要满足的。
顾晏惜走过去抱小孩一样抱起她,然后自己坐到椅子上,将身高比起他来堪称袖珍的人抱在怀里,又用她的大氅捂严实了,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些事,看起来却半点不生疏。
“身体怎么还是没有好转?这几天我找个由头让芍药出宫一趟。”
“她来看了也还是要养着,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没有变坏,只是想要好起来也没那么容易。”背靠火炉,花芷舒服得不得了,这样的温暖哪是汤婆子可比的,“不过让她出来一趟也行,有段时日没见她了。”
顾晏惜蹭了蹭她头顶,附耳低声道:“冬天难熬,皇上如今轻易不许芍药离他远了。”
“他又病了?”
“前儿在皓月那里着了凉。”顾晏惜摸了摸汤婆子,重又捞过来放到阿芷手边,再用大氅捂住。
“说到皓月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来,她最初以七星教主这个身份在外行走时是有点本事的,我曾怀疑她是天师,或者会医术,她用来吸引教众的那个圣水你让芍药的师傅查过是有药效的,后来有没有查出她的身份?”
“一直不曾查实,就好像真如她所说是从山中出来入世历练来了,查到现在也只查到她突然出现在豫州下边的一个村子,而那村子的后边就是连绵群山,从一开始她就算计好了自己的出身。”
“她还曾说她的姻缘在这尘世当中。”花芷笑,“她如今入宫为妃,正要认真算起来妃也是妾室,难不成这就是她的姻缘不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