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夫君有什么期望,一个男人,真有骨气不会做上门女婿,便是有各种不得已,也会因为上门女婿事事低人一头而心气不顺,对她好让她幸福?那是怎样的奢望。
可这句祝福她收下了,喻薇薇接过来,抬起头来红着眼眶笑,“谢谢。”
见晏惜已经翻身上马准备上马车,花芷往马车走出去一步又停下,转过身来依旧语气温婉,“日子是自己在过,不要太苛待自己,万事莫强求,看得上你的人你什么都不做他也看得上,看不上你的你把他捧到天上把自己踩进泥里他依旧看不上。”
花芷笑了笑,“只有自己才知道疼的滋味,也只有自己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不疼,薇薇,用你的聪明对自己好一些,如果那人不值得,那就把所有柔软都留给自己。”
喻薇薇捂住眼睛不让他人看到自己的眼泪,只是用力点着头,听着脚步声渐远,听着马车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听着动静越来越远,直至不见。
曾向言离着不远,自也听到了那番话,他能明白表妹为何会哭得这般不能自抑,心里跟着难受得慌,回头向其他人打了个眼色,他们会意,看了那个向来泼辣不好惹此时却狼狈不堪的喻家姑娘一眼,打马离开,他们都有姐妹,听了那番话却也有些戚戚然,天真无忧的嫁出去,又有几人再归来时仍快乐。
“表妹,回吧。”扶着她上了马车,曾向言骑走陪在一侧,听着哭声渐歇心头才松快了些。
“小表哥。”
“恩?”
“我今天才真正把花灵当成朋友是不是迟了?”
喻薇薇的声音哽咽暗哑,曾向言看着之前花家兄妹离开的方向,想到那个从不对他们另眼相待,连眼神都不曾在他们身上停留过的姑娘,突然发现她虽然输了不少钱可眼神始终清明并没有半点沉迷,大概,和她弟弟一样只是好奇吧,好奇的劲头过了就歇了,所以走得这么干脆。
“她不似交浅言深之人,会和你说这些话当是非常看得上你。”
喻薇薇靠着车厢笑了,又哭了,是啊,那人平日里没几句话,还是头一回说这么多话呢,定也是把她当朋友的!
话本上那种可以说任何秘密也不用担心会被对方在背后捅上一刀的朋友。
只不知,以后可还有相见之日。
船上,在上等船舱里安顿下来的顾晏惜也在问,“怎的会和她说那些?”
花芷看了舱门一眼,顾晏惜便又道:“有人守着。”
“喻薇薇其实是个挺好